清晨,凌萧然在一阵勐烈地,敲门声中惊醒过来。
“老头子!开门!你这一晚和个小伙子在里面干嘛呢!”
听声音,应该是昨天那个敷着面膜的女人。
凌萧然看了眼,仍在地上熟睡的老头,才想起,夜里他生怕老头起得太早,影响他休息,便随手延长了他的起床时间。
那女人在外面叫喊着,声音莫名透着一丝凄凉,仿佛老头在这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凌萧然担心那女人,情急之下通知办事处,立马将左手的神经纤维射向了老头。
老头瞬间便醒来,但目光依然呆滞。
他说道:“我没事,昨天和小友聊得太晚,也就没过来打扰你,在书房睡了。”
“老家伙,你和小年轻通宵躲在书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我再也不会原谅你。”女人继续叫喊着,声音渐渐带起了哭腔。
凌萧然这下心里是一万头神兽呼啸而过啊。
这大清早的就被污了清白,以后可怎么见人呐。
他不得已也叫唤起来,“大姐,我知道你年轻,所以叫你大姐,我和你家老头,只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你可不能乱想。”
“屁!上次来的那小子也是这样说,不是我发现我家老头,裤衩后面有血,就被他湖弄过去了。”女人扯着嗓子说道。
凌萧然看了一下,呆坐着的老头,不禁泛起了一阵恶心,一个劲的干呕起来。
要什么样的人,才能接受他的那朵瘪菊。
等等!什么瘪菊!什么菊都无法接受!
凌萧然万念俱灰,控制着老头,将门打开。
他并不担心,人工神经被女人发现,这本来就极其细小,又是透明,不是眼神极好的人,完全不能看见。
老头在女人面前转了一圈,木讷的说:“你看,这次哪又血。”
女人喊着泪,根本不相信他,转而盯向了凌萧然。
凌萧然真的感到人格受到了侮辱,但他也转了个圈。
女人这才收住了泪,但过了片刻,她又哭了起来,一把撩起老头的睡衣,果然在后面有着一团血迹。
“哇!”女人放声痛哭,“我好苦命啊!我早就该猜到的啊!我是一个苦命的同妻,嘤嘤,嘤嘤嘤……”
“大姐,后面有血不一定是那样,还有其他原因,比如说大肠末端静脉曲张破裂后,也会出血。”凌萧然弱弱的科普道。
女人听了一顿,接着又哭,“不受挤压,怎么破裂!”
“你也知道受挤压,久坐,久躺也是挤压。”凌萧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悬壶济世的专科医生。
女人将信将疑起来,狐疑的看着凌萧然,过了片刻,“你不准走,我带他去房间检查一下。”
说着,女人拖着老头就走。
在她做出动作的时候,凌萧然就再次给老头送去一个病毒。
接着立即收回人工神经,又向着女人射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凌萧然换了一身沉稳的衣服,变幻成另一个没人见过的老者摸样,走在了七十四号都市的街头。
要说这个城市,与三十六号都市,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里的小街里,几乎见不到小规模的各种店铺。
那些店铺都较大,门口多多少少都站着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