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脸色则是变得更加难看了。
至于何雨柱只是恨恨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便看向了何雨天,语气不善的说道:“何雨天,你敢打棒梗,我看你是活......”
刚想放点狠话的何雨柱,突然想到昨天在何雨天手下吃的亏,到嘴的话硬是憋了回去,一时之间好不难受。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雨天还没有说什么,许大茂却又是开口讥讽道:“傻柱,这棒梗被打了,你怎么这么着急,难不成这棒梗是你儿子不成?”
“哈哈哈......”
院里人笑的更大声了,
“许大茂,你放屁!”贾张氏急了。
何雨柱也脸色涨红,一伸手指向许大茂,“许大茂,你管好你那张臭嘴,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我怕你不成啊,有本事你过来,看谁抽谁!”许大茂也是站起身向何雨柱叫嚣着。
“啪~”的一声,
易中海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行了,都少说两句,现在的问题,是讨论棒梗被打的事情,你们俩都给我消停点。”
易中海的话在院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何雨柱与许大茂这才各自坐下,
只不过何雨柱的目光却一直放在了何雨天身,一副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模样。
其他人也逐渐停止了笑声,现场安静下来。
见状,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反倒是一旁的阎埠贵,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同样作为院里的大爷,他说话的时候,下边就乱糟糟的,易中海一开口,下边就安静了。
这让阎埠贵心里怎么能舒服。
“具体是什么事情呢,刚刚三大爷也说了。”易中海顿了顿,看向贾张氏,“老嫂子,您讲一下事情经过吧!”
易中海话音一落,贾张氏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站起来,神情激动的讲述起来,
“这还有什么好讲的?”
“我带着棒梗回家取钱,棒梗就出去了一小会儿,聋老太太就来找我,说棒梗出事了。”
“一听棒梗出事,我吓坏了,连忙赶到后院,就看到我家棒梗满身是血的倒在姓何的家门前。”
“我一问是谁干的,棒梗就说是何雨天!打完人就跑了。”
“呜呜呜...我送棒梗去医院,一声说胳膊断了,脸的伤以后肯定要留下疤,算是毁容了。”
“姓何的,棒梗还那么小,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你丧尽天良啊!呜呜呜.......”
.......
显然贾张氏颠倒了次序,她是到了医院之后才询问棒梗是谁干的,并不是现场问的,
不过,这样说很明显的增加了可信度。
而在听完贾张氏的叙述之后,
易中海却是眉头微皱,沉吟了片刻这才询问贾张氏道:
“老嫂子,这么说您没看到何雨天动手,都是棒梗自己说的?”
“我家棒梗那么乖的孩子,怎么可能说谎!”贾张氏瞪大了眼睛,好像十分不满易中海的质疑,
听贾张氏这么说,在场不少人都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棒梗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他们还是有着一定了解的。
而贾张氏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激动的喊道:“对了,聋老太太来通知的我,她肯定看到了,她肯定看到了。”
“这......”易中海沉吟了一下,
如果聋老太太看到了的话,那这件事情的可信度无疑就增加了很多,
不过此时聋老太太并没有在现场,
“傻柱,你去后院找一下老太太。”易中海吩咐何雨柱道。
闻言,何雨柱二话没说,起身就向后院跑去,
如果聋老太太能够证明何雨天打了棒梗,那何雨天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何雨柱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趁着何雨柱去找聋老太太这段时间,易中海则是看向了何雨天,张口询问道:“何...雨天,你这边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易中海的语气很是小心,
毕竟现在何雨天已经成为了工程师,在厂里的地位已经高出他这个八级钳工一头了,
虽然他现在还是院里的一大爷,要秉持‘公正’,
但在事情没有确定下来之前,易中海觉得,还是要给予何雨天一定的尊重的。
而面对易中海的询问,何雨天却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等聋......”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阎埠贵双眼放光,突然开口打断了何雨天的话。
“承认了是吧!”贾张氏激动的站了起来,“中海,还等什么,赶紧报水果把何雨天抓起来啊!让他赔我们家棒梗的医药费,赔我们家棒梗的毁容费!”
好家伙,毁容费都出来了。
院里其他人也是纷纷议论起来,觉得何雨天这样说的话,好像就是承认打了棒梗,
那这件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而看着一脸平静的何雨天,易中海却是眉头轻皱,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何雨天做的,那何雨天为什么能够这么平静,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
从这是不是可以看出,这件事情很可能与何雨天没有关系,
或者说,何雨天有着不在场证明?
等等!
易中海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贾张氏并没有说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
可是按照时间来推算,应该是在送秦淮茹去医院之后才回家取钱的,
然后棒梗被打,又送棒梗去医院。
而秦淮茹被送去医院之后,何雨天就开始了工程师考核,
直到下午考核才结束。
如果棒梗被打是发生在这个时间段内......
自己怎么早没有想到!
所以这件事情,很很可能跟何雨天根本没有关系!
想到这里的易中海瞳孔又是一缩,随后便开始算计起来,
怎么才能在这件事即让院里的人觉得自己公正,又能够获得何雨天的好感呢?
易中海不禁陷入了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