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喝得烂醉如泥,深更半夜会去的路上,被傻柱弄进了食堂后厨,脱掉了许大茂的棉裤和裤衩,给他绑椅子上了。
许大茂一觉醒来,浑身凉嗖嗖的,低头一看,我这是在哪里?我棉裤怎么没了?
再一扭头,他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傻柱。
“傻柱,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许大茂大声吼道。
“许大茂,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要不是哥救了你,你特么现在已经让人当流亡民给逮起来了。”傻柱双手插兜冷冷瞅着许大茂。
“咋回事?”
许大茂一头雾水,昨晚他喝断片了,一睁眼就被绑这儿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还咋回事?许大茂,我告诉你,你昨晚闯大祸了!”
傻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正义凛然斥责道,“昨晚,你喝多了酒,在咱们轧钢厂外面,拉住一名女工人,你就要脱裤子干坏事,幸好被我遇上,我给人家女工人好一阵解释,最后我把你带到食堂里来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许大茂一头雾水,他甩了甩头,昨晚喝断了片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都没印象。
许大茂对傻柱太了解了,两人就是死对头,他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许大茂向傻柱求饶:“那真要谢谢你了,傻柱,快给我把绳子松开,把我衣服还给我。”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我救了你,你难道不知恩图报?这么着吧,你喊我一声爷爷,我就给你松开绳子。”傻柱笑眯眯瞅着许大茂说道。
“放屁!王八蛋傻柱,你敢占我便宜?!”许大茂恼羞成怒。
“得得得,你骂人是吧?许大茂,我也不占你便宜,我也不能给你解开,咱们等外面那群老娘们来了,让她们进来给你看个瓜。许大茂,你明白什么是看瓜是吧?”傻柱煞有其事威胁许大茂。
“我明白。”许大茂吓得脸色苍白。
“明白就好,让那群老娘们给你看个瓜,审一审你。到时候,我再把那姑娘找来,把你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我这口气就算出去了。”傻柱笑眯眯说道。
“别介!哥,柱哥,我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你救了我,我许大茂应该知恩图报才对,求你给我把绳子解开。”许大茂能屈能伸,赶紧服软,赶紧说好话。
“哎,这就对了,知恩图报就对了,快叫吧,我听着呢,你只
要叫了,我立刻给你松开绳子。”傻柱笑眯眯说道。
许大茂瞅了一眼四周,四下无人,他厚着脸皮,喊了一声,“爷”。
傻柱不乐意了。
“我说许大茂,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这么叫啊?”傻柱没好气道,“俩字。”
许大茂咬了咬牙,再抬起头来时,已是满脸笑容,“爷爷。”
“哎,好孩子,你早这么叫不就完了,爷爷给你解开,快点快点。”傻柱笑眯眯走过来,帮许大茂揭开了绳子。
解开绳子后,许大茂可就不是许大茂了。
“我棉裤呢?”傻柱赤这两条腿,冻得哆哆嗦嗦,满食堂找棉裤。
终于让他找着棉裤了,可裤衩呢?
“傻柱,我裤衩呢?”许大茂着急问道。
这年头,丢了裤衩可比把鸡丢了严重多了,许大茂能不着急吗?
傻柱两手插兜,一脸无辜道:“我怎么知道你裤衩哪里去了?也可能你昨天晚上想非礼人家小姑娘的时候,把裤衩脱在厂外面了。”
许大茂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裤衩,他冻得哆哆嗦嗦赶紧穿上棉裤,裤腰带一系,他转过脸来,指着傻柱鼻子破口大骂:“傻柱,你就是一傻逼!!”
“我说,许大茂,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傻柱一脸无辜道。
“哼!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仇我要是不报,我誓不为人!”
许大茂恨恨的走了。
傻柱两手插兜,吹着口哨,来到他的椅子前,掀开垫子,露出了一个裤衩。
“够骚的!”
傻柱捏着鼻子,吐槽了一句,然后拿着火钳子,夹起许大茂的裤衩给他丢火炉里了。
“没了裤衩,我看你怎么交代?”傻柱阴险一笑,得意洋洋。
四合院,后院。
何雨天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洗脸刷牙,开始捣鼓早餐。
昨晚,秦淮茹没敢来何雨天房间。
何雨天高估了秦淮茹的道行。
被何雨天怼了两次,这秦淮茹不敢来找何雨天了。
何雨天倒也乐得清静。
可何雨天没清净多久,隔壁许大茂屋里两口子吵起来了。
“喝喝喝,前天喝,昨天喝,怎么不把你喝死啊?”娄小娥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
“我这不是陪领导吗?你说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在,我能不喝吗?”许大茂坐在床上,钻进被窝,给自己解释。
娄小娥拿着许大茂的衣服,打算去洗一洗,衣服上一股烟酒味儿,能熏死人。
“许大茂,你裤衩呢?你裤衩哪里去了?”娄小娥拿着许大茂的衣服,就是没看到许大茂的裤衩,顿时皱起眉头。
许大茂一听,糟糕!被这恶婆娘发现了。
“我怎么知道裤衩在哪里?反正我把衣服都给你了。”许大茂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解释道。
娄小娥一听就急了,她丈夫昨夜醉酒未归,裤衩还给丢了,这可不是小事,她怀疑许大茂昨晚干坏事去了。
她顿时跟许大茂闹开了,拿起笤帚疙瘩一阵挥舞,把许大茂从被窝里赶了出来。
“许大茂,你给我交代清楚,你裤衩哪里去了?!”
娄小娥这一嚷嚷,引得大院里的邻居都来围观。
许大茂穿着秋衣秋裤,被娄小娥拿着笤帚疙瘩追打,那叫一个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