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有些发痒。”
“这里呢?”白老的手不断的游动着,又是推,又是点压。
林守义依旧摇头。
“哎呦!”但突然间,白老点压的一个部位,一节脊椎的偏左的地方,林守义感觉一阵酸痛。
“嗯?这是什么情况?”白老疑惑,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按说他拿捏点压的部位,正常瘫痪的情况下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更别说发痒酸疼。
“怎么样?”姚百川看着白老皱起的眉头,突然一阵心纠,再听到白老的话,又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等等,他这情况很古怪,你让我想想。”白老缓缓地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内心十分不解,来回的在炕边踱着步子。
林喜乐沉默着没有说话,看着来回走动的白老。
“难道这白老看出什么了?看来这老人还真有点能耐啊!”林喜乐揣摩着。
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来说,石珠酿只能在他空间里酿造,而且石珠早已和他合二为一,融到他的身体里,成为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再说了,姚百川既然能带白老来,说明此人和姚百川的关系非同一般,而姚百川是绝对不会害父亲的。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原来是这样。”突然,凝眉思索的白老哈哈大笑起来。
他望着林喜乐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说:“这事情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小林啊,你爹的瘫痪原本是不可能治好的,我不知道你们遇到什么奇遇了,但是我确确实实曾经遇到一件和你爹一样古怪的事情。”
林喜乐见白老望着自己,觉得他一定是猜到什么了。但随后白老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当年啊,应该是五几年,那时我才30来岁,在省里一个小医院,当时医院来了一个病人,病人的腿先天性坏死,当时根本无法治疗,但是后来却被一种酒给治好了。”
“一种酒?”姚百川非常吃惊,“白老哥,这事咋没听你讲过啊?”
“哈哈,那时我可不敢确定,因为我当初根本无法相信骨头坏死还能被治好,更无法相信还是被酒给治好的,当年我去过那个病人家里,闻过那种酒,非常独特,绝对称得上酒中极品。”
白老说着眼镜望向林喜乐道:“你应该懂我说的吧?”
“呵呵,白老您真是有真本事,而且见多识广啊,您闻过喝过的那种酒可是这种?”
林喜乐从炕边的低柜里取出了一酒瓶,酒瓶里还有小半瓶石珠酿。
他本是不想让白老知道的,但眼见白老看出来父亲的情况特别。
最主要是白老说的东西令他非常震惊,他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难道这世上还有另一个人也会酿造石珠酿?或者说还有人有石珠不成?”
林喜乐暗自揣摩着,他非常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所以干脆拿出石珠酿让白老品尝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信息。
林喜乐取了一个小碗,倒出了一点点,“白老您尝尝看。”
白老端着碗,看着碗底那一点点酒,他将碗放到鼻尖,一股淡淡的芳香勾引着他。
白老一阵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