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掌门连忙躬身施礼。
“唉~”上官月烛叹息着摇摇头。
其实不止是在剑月宗,任何一个门派都是这样。
境界决定着辈分,在整个宗门之内,境界达到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高度。
那么门下的弟子就会尊称一声老祖。
这声老祖也不是白叫的,他会镇守宗门,不让其他的宵小之辈,窥探宗门。
在一些灵脉、资源的归属上。
有了这么一个境界高的大能修士的庇护,自然也要比其他宗门得到的更多。
但是,一声老祖对于上官月烛来说,则直接给她叫老了好几十,甚至是上百岁之多……
女人嘛,无论是任何身份,任何世界,都希望自己可以一直年轻漂亮。
往往一个称呼,就能让一个女人心里坍塌。
上官月烛也是一样,被人‘老祖老祖’的叫着。
心态上都感觉老了许多。
但是,皓月掌门又是一个做事严谨之人,坚决不想乱了辈分。
要是辈分乱了,在门下弟子面前。
上官月烛这位‘老祖’的地位,就会有损威严。
见她如此坚持,上官月烛只能轻轻叹息,说不出什么来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
只见天空上,一道流光划过。
下一刻,赫然出现在白玉楼阁之上。
当此人现身而出的时候,竟是玄阳宗的司徒连城。
而他也是剑月宗千年以来,唯一一个能够自由进出的男人了。
“上官前辈,现在羽墨情况如何了?”司徒连城满脸忧心的说道。
本来在宗门大选结束了以后。
他跟陆羽墨商量过,陆羽墨灵根受损,带着玄阳宗弟子返回宗门去闭关疗养。
他则在暗中留下来,继续调查柳南浔的下落。
结果,却发现一幅画,竟有修复灵根的效用。
所以陆羽墨留在了剑月宗。
司徒连城则继续安排那些弟子们,返回宗门去。
而他则暗中调查柳南浔,以及那副玄机棋局。
谁曾想,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柳南浔下落无踪,陆羽墨也没有出关。
这让司徒连城心里愈发的着急,生怕陆羽墨会出什么意外。
上官月烛并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轻轻摇头。
“没有!”
“这,都数月之久了,为何还没有出关?上官前辈,那幅画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司徒连城是个直性子的人。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指望一幅画能够修复陆羽墨的灵根?
这可能吗?
世间还有如此的奇画?司徒连城带着怀疑的态度。
结果。
就在下一刻,上官月烛猛然回过头来。
眼里划过一抹寒光,盯着司徒连城冷冷的说道:“莫非道友是在怀疑我上官月烛不成?”
此话一出。
司徒连城意识到刚刚说错了话,诚惶诚恐的连忙躬身施礼。
“晚辈,晚辈不敢……”
接着,磅礴的威压自上官月烛的周围弥漫开来。
尽管司徒连城的境界,已经达到了元婴境。
但是,他在一位法相境大能修士面前,还是太弱了。
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心里惊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