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点头,“非常符合。”
嘿?你很满意那联系央媒干甚,边记者表示自己都起范了,有一百种帮黄白游辩解的姿态。
“那您详细说说。”不过知道对方是来夸的,边记者状态也放松许多。
“我没办法形容记者味道是什么味道,就好像我也无法确定文人气息的定义,但看见剧集里的他,就像我看小时候看见我爷爷,明明他们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曾先生道。
话音落,曾先生见边记者目光透露着奇怪,很显然这种夸奖,记者都怀疑是不是收钱来当水军。
“我之所以主动约记者是因为看到互联网上有人写的言论。”曾先生拿出手机,“给你看看,我还专门收藏了。”
[为什么主角一点用都没有?当间谍至少也有武力值吧。]
[真憋屈,只能不停牺牲身边的人,这绝对是我见过最废物的主角。]
[杀死领事很难吗?远处放冷枪就是一枪的事。我记得历史上袁殊也参过军吧,改动太大了。]
等等言论,曾先生说:“我本来不接受采访,也不该拿我爷爷的事说,我爷爷在去世前还念叨‘这些都是党的机密,不能说’。”
“但有人不理解,我还是想站出来说两句。首先当时国内的局势,刺杀一两个人带来的意义,远不如得到一份重要的情报有用。”
“比如1939年英法企图牺牲华夏,对日妥协的[远东慕尼黑活动]等等。”曾先生道,“还有关于武力值,也是我认为剧中最还原的地方,我爷爷并未受专业的军事化训练,即便进入军队,也是担任国军的政治指导员。”
“进入隐蔽战线也只是经过欧阳新先辈的两个月的集训,掌握了密码、传递消息以及防止被跟踪等技巧。”曾先生所说的互联网难查询的信息,一般只能查到袁殊的联络人王子春,王子春是欧阳新的化名。
“如果我爷爷接受过军事化训练,是一位身手矫健的间谍。”曾先生反问,“会更安全吗?”
边记者思索,“根据我对了解,個人武力在真实的潜伏工作中用处太小。”
身为金牌记者,边记者敏锐地查觉到了一件事,“曾先生对黄白游老师很熟悉?”
“只能说认识,他通过出版社的关系倒腾八九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约了我许多次。”
曾先生顿了顿,继续道:“第一次见到黄白游,他带着一叠厚厚的文件夹,首页记录了想问的问题,做事很有条理。”
“一叠,多大一叠?”边记者采访时对许多细节非常执着。
闻言,曾先生用手比划了一番,就这么大。
他继续道:“交谈之下,才发现在有条理之下,他做了非常扎实的功课,把一些能查询到的资料都查询了,和我见面也是想了解更多我爷爷袁殊的事。”
能为一个角色如此挖空心思,边记者也认为活该《隐形守护者》大爆。
“他甚至提出了许多我都不知道的问题,就好像鲁迅和我爷爷的关系如何,然后他说了我爷爷营救过鲁迅的妻子许广平女士。”曾先生道,“虽然营救过,但袁殊同志肯定和鲁迅先生不对付,因为两人性格差别太大,这是他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