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夫子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浮了起来,向县令求了一个竹竿,拿着竹竿探了进去。
结果竹竿一进去,焦老夫子就感觉什么咬在竹竿上面了。
他向上用力一拔,就看见一个婴儿大小的鳖咬着竹竿上来了。焦老夫子把这个罪魁祸首交给了县令,不过县令并不相信,还是把焦老夫子关了起来。
焦老夫子在监牢里越想越不对劲,他不由对监牢的几位衙役挥洒金钱,其中有一位牢头是县令的小舅子,他告诉县令已经把那个鳖杀了。
焦老夫子于是求他把那个鳖甲偷给他,好让自己卜卦。那个牢头拿了焦老夫子的好处,认为一个鳖甲也没有什么,于是就偷给了焦老夫子。
说来也巧,鳖甲才拿来,那个县令就脸色苍白的来到牢里。
他看着焦老夫子在那里烧烤鳖甲占卜,让四周的劳役都退下,只剩下小舅子在一旁。他这才嘲笑的说:“焦四,你不用求天了,你现在的路只有死路一条。”
焦老夫子看了看他,并没有说话。
“没有想到吧,我也是为了这墓来的,那几位都是我的手下,我花了接近十年时间,上下打点以防被调走,不知道花费才找到了那个地点,不过能找到那鳖宝,这一辈子都算值了。”
焦老夫子也没有回答,而是冷冷的看着他:“可惜,你只知这鳖宝的妙用,却不知道这东西的克星。”
焦老夫子话音才落,那个县令就惨叫起来,他明白焦老夫子在搞鬼,于是连忙询问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这鳖宝虽然妙用无穷,可是他也是出自鳖身,这鳖甲就是她母,所谓母子连心,我烧着鳖甲,也是烧着鳖宝。”
“救我,救我。”
“哼,救你,我怕没有活路了。”焦老夫子说完,看了看牢头说:“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跟着我出去,还有活路,否则我们两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牢头见这个情况,知道现在只能跟着焦老夫子一起了,骗过其他狱卒,离开这里,就立马逃回了羊城。
焦老夫子回到羊城之后,自然是高枕无忧,他早就上下打点好了,顺便安置好了那个牢头。并将一枚玉佩送给他,承诺日后携带此玉佩来见羊城派的弟子,弟子必须答应这玉佩主人的一个要求。
青叶有一个疑问,询问说:“既然都在羊城,这玉佩的主人不是应该很容易找到。”
叶父那边也解释了,羊城派也一直照顾那家人。不过到了九十年前,这些土夫子自然少不了吃枪子,侥幸活下来的那一批人人自危。有的逃向隔壁的杭空,有的跑到东南亚,留在本地的也四处躲藏,哪里还顾得上那家人。
等他们衣锦还乡的时候,就失去了那家人的消息,但是他们还是想要找到玉佩,毕竟这是焦老夫子的信物,他们都想要凭借这玉佩,来证明自己的本事。
青叶算是明白了,有了这玉佩,就相当于羊城派的人帮自己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