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杀戮小队,配备了突击星际战士的空运突击部队。
圣锤杀戮小队,配备了雷霆锤,动力武器和暴风盾的近战部队。
强硬杀戮小队,psm到来后新组建的部队。他们是天鹰杀戮队的原铸版本。
征兵
阿斯塔特各战团的征兵方法就像他们动力甲上的图案一样丰富多样。有些战团只在自己的母星招募新兵,而某些战团在自己管理下的世界招募新兵。
但无论从哪里招募新成员,有一件事是不变的——这个新的星际战士在成为帝皇的死亡天使之前,将经历一系列漫长、严格的挑战和考验。正是通过这些测试和考验,星际战士们的兄弟情谊才第一次建立起来。
新兵们会花时间学习战团的信仰和战斗教义,这些将塑造战斗兄弟们的思想,并影响他们如何看待自己对帝国和战团的使命。这些基础的信仰对一个战斗兄弟的影响如此根深蒂固,以至于他们可以把它带入与其他有着不同世界观的帝国仆从的冲突中。如果死亡守望们还想成功地履行他们的古老誓言,那这就是他们必须克服的挑战。
当一个战团派它的兄弟去为死亡守望服务时,这可能是一种星际战士的文化冲击。每个人都希望一个星际战士能唯命是从,但是在动力甲后面的可不是一个机器人。
一个战斗兄弟的训练和信仰是根深蒂固的,甚至是他基因组成的一部分,所以想好好把握住他在死亡守望中的新职责是非常困难的——这些是阿斯塔特不为人知的。
新人想成为死亡守望队伍的一员将会遇到许多新的挑战。首先要确定他在新队友中的职责。他必须学会如何与这些新的战斗兄弟并肩作战,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战策略和方法。
在许多情况下,这些战略可能直接与他自己战斗的方式相矛盾。对于一个长期以某种方式战斗的人(在某些情况下是一个世纪或更久),适应变化可以称得上是壮举。
不幸的是,人类最强大的战斗力量——星际战士——他们之间拥有长期的不信任、敌意和与他们的兄弟公开互掐的历史,这还只是忠诚的战团。
在超过1万年的时间里,阿斯塔特们在无数次战斗中与其他星际战士并肩作战。大远征为许多最难忘的宿怨奠定了基础。在这段时间里,每个星际战士军团都希望超过它的兄弟,为新生的帝国带来更多荣耀。
在并肩作战的时候,最初的星际战士军团经常为了夺回一个远离帝皇光辉的星球而展开争斗。
原铸
第41个千年的年末对于人类帝国的各层组织而言都不好过,卡迪亚的毁灭造成了大裂隙的产生和扩张,直接将横跨银河的人类帝国一分为二。虽然本质上是混沌势力造的孽,但作为异形猎杀专家的死亡守望却也遭到了波及,位于帝国暗面的许多守望要塞和监察哨站与塔拉萨主星总部一度失去了联络,而由于大裂隙扩张造成的战事增加让许多星际战士战团——特别是母星临近大裂隙或是位于暗面的战团,开始从死亡守望召回他们的战士。一时间各个守望要塞开始陷入可用兵力不足的窘况当中,它们无法在向之前人手充足时那样对各类异形展开监视和行动。
所幸极限战士基因原体罗保特·基里曼的回归为摇摇欲坠的帝国带来了一丝生机。在他被恶魔原体福根重创之前,他已经命令大贤者贝利撒留·考尔研制和生产一种更强大的星际战士——原铸星际战士,而在四面楚歌的第42个千年,是时候投入这支强大的新生力量了。
死亡守望同样也收到了大量的原铸星际战士及其军备作为他们愈发困难的漫长守望的增援部队。一些人是直接作为灰盾被调配过来的,还有的是已经分配到他们的战团之后作为战团与死亡守望之间的交换协议被调遣过来的,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在与各类异形的战斗中证明了自己是技艺娴熟的猎手和百战老兵,值得穿上黑甲和银肩臂成为漫长守望的一份子。而对于各个守望要塞的守望大师和守望连长而言,如何熟练地部署和使用这些崭新的战士也成了另一个需要他们投入精力关注的问题。
不过并非所有的守望大师和守望连长都愿意使用这些新生力量,他们依然更相信那些由长子星际战士组成的杀戮队。对于这些保守主义者而言,守望连长霍格加尔的故事也许能敲打一下他们过于传统的脑袋,让他们清醒一点:当一支原铸星际战士组成的杀戮队在队长法拉诺斯的率领下加入到守望连长霍格加尔·钢牙的队伍当中时,这名来自太空野狼战团的守望连长自然是对这些在他看来“乳臭未干”的新兵不屑一顾的。他更倾向于去部署他的长子星际战士老兵杀戮队执行任务,而把一些跟打杂没什么两样的无聊任务扔给了初来乍到的原铸星际战士们。很快他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当霍格加尔的守望连队在黑沟战役当中几乎快被欧克兽人淹没的时候,是及时杀到的法拉诺斯杀戮队给予了守望连队撤退重整的机会。在这场灾难过后,愧疚的霍格加尔自愿降级成为了普通战士,并将守望连长的位置让给了法拉诺斯,而后者也借此成为了为数不多的原铸守望连长。这件事此后被称为“霍格加尔的蠢举(Holgjar’s Folly)”来警告那些保守主义者不要忽视可靠的新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