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母亲不会经常喊你过去战规矩吧?”
华兰脸色突然变了变,强笑道:
“没有。婆母待我挺好的。”
袁文韶就明白了,用力报了报华兰,柔声说道:
“没事的,我回来就好了!咱们还是抓紧忙点人生大事吧,等你怀孕有孩子就好了。”
说完就扑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来梳洗好之后,吃完早饭就准备往忠勤伯府,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忠勤伯府还有两个叔叔家,明天积英巷盛家,后天得去一趟寿山伯家,寿山伯夫人是袁文韶亲姑母。
也就这几家需要去,忠勤伯府被夺爵的时候,很多关系闹翻了几十年都不联系了,所以需要拜访的长辈不多。
到了忠勤伯府,袁文纯夫妇已经等在门口,两夫妇寒暄了一番,一起进到前庭,
袁老伯爷和袁大娘子一起坐在正堂,袁文韶和华兰赶紧上前行礼,
“给父亲,母亲行礼!”
袁老伯爷满脸欣慰的道:
“好好,韶儿,你已经超越先祖了,如今你受封威远侯,咱们袁家已经是这京城内一等一的人家了!”
说完还自豪的捋了捋自己的美须,显然因为儿子的争气,袁老伯爷也颇为得意,毕竟是自己的种子不是,这袁家终于在自己手中超越了往昔的荣光。
袁大娘子也满面红光,过去出去交际,那些个贵妇们都是不拿正眼看她,一是忠勤伯府本身就没落了,二是她本身也是有名的糊涂虫,现在可好,去哪都有大把的人奉承她,她这辈子哪享受过这种待遇,
“嗯嗯,咱韶儿确实不错!”边说还边点头,接着又说道:
“不过韶儿,你也别光想着自己出息,你舅舅家章表哥现在还没有差事呢,你看着回头给安排一下吧,我已经答应你姨母了!”
袁文韶一听,嘴角就一抽,舅舅一家都是不着调,没一个出息的,特别是那个表哥,只是比自己大两岁,已经是秦楼楚馆,勾栏瓦舍的常客,骨瘦如柴,双眼乌青,
“章表哥的事情,既然母亲答应了,就自己安排吧,我封侯时日上短关系都在军中,表哥金尊玉贵的他也受不了军中的苦,再说我这次带兵一万回来就剩下一千,都是打仗没的,要是表哥以后有个万一,我怎么对得起舅舅,母亲你说是不是?”
袁老伯爷使劲儿瞪了一眼袁大娘子,要不是儿媳妇们都在,他早就破口大骂了,真是后悔怎么娶了这么个糊涂虫,那一家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从伯府拿银子补贴也就罢了,这还蹬鼻子上脸了,安排那样一个货色,这以后万一出什么事儿,那不是让人拿把嘛。
袁文纯赶紧打圆场,说了些你好我好他也好的话。
袁文韶和华兰在忠勤伯府一起吃了饭,又去了两个叔叔家,袁文韶这两个叔叔这几年都挺冤枉的,伯府的富贵没有他们,但是伯府的灾祸他们还跑不了,当初伯府夺爵他们也都跟着罚没家产,两位叔叔本有荫官,后来也因为忠勤伯府犯事给夺了,后来伯府起复,他们的荫官却没了。
袁文韶父辈是按照忠信礼仪来起名字的,他父亲袁维信,二叔袁维礼,三叔袁维仪,还有个庶大伯很早就殁了,
二叔袁维礼一家是厚道人,没有因为夺爵封产的事与伯爵府生了嫌隙,他封忠勇伯以后二叔也没有什么要求,他反倒有点觉得亏欠,就给几个堂哥堂弟安排了差事。
三叔袁维仪,算是稍微精明点儿的人,当初夺爵之后立马撇清关系,忠勤伯府复爵之后又靠了过来。
这些年忠勤伯府不尴不尬的,这两府多少也受点联系。
拜访完二叔,三叔回来已经傍晚,袁文韶和华兰吃饭以后,华兰忙着后院管家的事,谢谢算算的,袁文韶也没看,他直接去院里打了两套枪法。
晚上照例忙活繁衍子嗣的大事儿,毕竟他们也结婚好几年了,要不是之前的边疆战事,没准这个时候他已经当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