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
当然不太是。
就好似一片鹅毛在耳边轻轻摩擦带来那种瘙痒,任由谁也扛不住这种酷刑啊。
与其如此看着人受尽折磨,倒不如先给她们一点解药。
因此,在她们引导下,赵硕先是站在了如画的身后,按住她的双手,一边解绑着绑在她手腕处的绳索。
一边...
当然,他也没想到如画怎么会如此反抗?身子仿佛不同意他解绑一样的扭摆,弄得他刚要解锁成功却被她的冲击导致绳子更加紧了。
“啊...”崔如画不知是否还清醒,痛苦叫了一声,绳子从她的小腿脚腕绑到了她的粉红膝盖,然后又从膝盖绑到了腰间,再从腰间到了脖子与被提起的手腕处。
如此一紧,她怎么可能不痛呢?
总之也不会是只因的功劳。
尽管只因已经在静悄悄的地方猛然冲出,崔如画身子都想弯下,却又无法做到这个地步。
“哥~”
赵硕突然听到她叫了自己一声。
“没事的,如画,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
“哥~我不怕的,只因来嘛...”
赵硕也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如画你...”
“哥~如画把自己交给你了。”
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终于,赵硕努力的帮她把绳索解开。
瞬间,她就身子骨一软,倒在了地上。
那小腿与裙摆还在微微的振动...
赵硕看着她终于挺过来了,也很是欣慰。
“我的如画很棒的!”
说罢,他看着宋悠,这个与他相交多年的姑娘,如今她已经是二十多岁了。
但身材已经还是那么好,今天穿着那种牛仔裙子,淡蓝色的。
她死死盯着赵硕,“硕,你...用尽全力就好,我挺得住!”
“好,我答应你,尽全力帮你,替你分忧排难!”
赵硕说着,脸色很是凝重起来。
只因悄无声息的挺了过去,就好似冲破了什么关卡一般。
宋悠本来就是在他死去多年后,再也没有有过男朋友,因此她说到底已经洁身自好多年了。
这种多少年的情况。
和与崔如画第一次谈天的情况相同。
只因是那么艰难的。
虽说有了之前的铺垫,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知道吗?
就好似,一道瓶颈一般在没有冲破那机缘时,多少修士为止愤慨?只有看到海阔天空,一片茫然时,才会喜笑颜开。
赵硕不知道她会不会难受,只是帮她解着绳索。
她却似哭了一般。
不知她怎么哭了。
哭的很伤心。
就好似重逢了一般,像那久干逢露的稻田老天给它下了一场大雨。
她想到了之前的过往种种,想到那个阿卡林市信江桥下的时候,想到一起在一中学校门口公园玩耍。
想到和姐妹与赵硕一同在山庄的日子...
那个时候,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
当然,现在这样开心的日子又来了。
在艾美莉卡国时候,孤身一人在海外,无数次她都想着死掉算了...无数个夜里,她扣...
“咳咳...”
赵硕听到她的哭泣,只是恍然回忆到什么
却又不是太想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