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旁边的几个宫女调笑起来,舒雨竹看着她们,感觉异常的可笑,她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说着,还要动嘴上来亲一口,躲在暗处的舒雨竹终于看不下去了,她连忙跑过来。
“翠云呀,我看是药不够,要不伱去找刘公公,弄点童子尿,听说用童子尿煮药,最好啦。”一个宫女提议。
“哼哼,她为什么总欺负我们,找存在感嘛,小人物一旦有点权势,就会变着法子为难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他人的权益,这就是人性之中最大的丑恶!我以前不知道,总觉得身边的人都很好,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花花,咱们
以后说话小心些。”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刘瀚插上翅膀,立刻出现在长安,出现在皇宫中,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她。
她想着要不要试一试。
我们做对食多好呀,我能罩着你,我在御膳房,好吃好喝的都给你,我好歹是个小总管呢,保准给你养的白白胖胖,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一定要有那东西。”
“我弟弟生病了,就是找村里小孩的童子尿,效果很好的。”
想想也是,在古代谈人权,多么奢侈和狂妄的想法。
“是呀,你不要癞蛤蟆想着吃天鹅肉了,人家水车侯是谁呀?”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
王奉仪被她看得发毛,不过还是镇定下来,她看了看四周那些停下来看热闹的宫女,“都愣着干什么?不用干活了吗?宫里不养闲人,不可议论贵人,再有下一次,鞭刑伺候。”
“她怎么能这样?总是欺负我们,花花,还疼吗?”
刘公公先是抱着下体打了几个滚,哀痛几声,然后站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舒雨竹。
“这就对了,也不枉我花了三钱找富贵要童子尿。”
刘公公原名刘德宝,45岁上下,嘴上没有胡子,有些发胖,大概是在御膳房工作,吃的挺好的,长相嘛,有好几颗大黑痣,脸色有些白,皮肤也有些白,头发也有白的了。
几个宫女肆无忌惮的说着,董翠云却是当真了。
就在刘瀚要回来的前两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她抬手就给了刘公公一耳光,非常响亮,随即一脚踹向了他的下面,
看见董翠云眼泪汪汪的样子,舒雨竹于心不忍,还是忍着恶心喝了。
“就是,就是,莫不是思春了?”
舒雨竹看着王奉仪离开的背影,她第一次体会人性的恶。
“看什么看,你什么身份,水车侯什么身份?”
御膳房的那个刘公公晚上来找她姐姐,他的笑很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她怕姐姐出什么事情就跟了上去。
董翠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花花,不要开玩笑了,水车侯老家在晋阳,人家是代王的弟弟,从小就来长安了,怎么会和我们是同乡?”
“这倒也是!”
“哕,哕,哕……”
这一次,真给舒雨竹气到了,破口大骂,把自己一生中能想得到的污言秽语都骂了出来。
于是,第二天,她就行动了,给了些钱,找了个小太监,要来点尿,然后煮药。
“咚!”
董翠云有点担心,想着药还剩一点,找点童子尿,煮了给舒雨竹喝。
真的,这一刻她有些想流泪,这个姐姐对她太好了。
“药,上次剩的,良药苦口。”
“我不喝,已经好了。”
看见她喝完,董翠云满脸的笑容,开始收拾。
她没有争辩,一个穿越者,和两千多年前的人,这代沟都要上天了,有争辩的意思吗?
他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又伸了伸手指。
她说完,那些宫女吓得连忙拿着针线继续刺绣,看见这一幕,她很满意,扭着屁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