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远在东海金鳌岛上,正在讲法的柳听白,却是忽然心绪不宁。
掐指一算,却是笑了!
“来了!”
道行到了柳听白这种境界,只要不是有大神通者刻意遮掩天机,在一些跟自己有关的人或事上总能得到一种天心感应,而此刻柳听白心绪不宁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端坐莲台之上的柳听白却是突然停讲,下方停讲的一众修士不由抬头朝莲台上的柳听白望去。
今天已经是金鳌岛开讲的最后一天了,只是此时还未到往日停讲的时间,仙君怎就不讲了呢?
就在众人不解之时,却见敖摩昂快步上前,柳听白拿出一张符箓递给敖摩昂。
“摩昂,你且将此剑符拿去金鳌岛外,朝那东胜神州方向祭去便是!”
“谨遵师尊法旨!”敖摩昂恭敬的接过剑符也不多问,老师这么安排自然有老师的道理。自己照做就是了!
敖摩昂双手捧着剑符,却是朝着金鳌岛外走去。
柳听白这才又开始讲法,这是最后一天了,放眼望去不少修士卡在瓶颈,今天需要多费心了!
却说敖摩昂捧着剑符出了金鳌岛,然后将剑符祭起,随着敖摩昂法力的催动,手中剑符越来越亮,一股磅礴浩瀚的剑气在黄符上升腾而起。
随着敖摩昂的法力注入,剑符上的剑气越来越强,一道玄黄之气不断翻腾。
敖摩昂深吸一口气,“敕”字音含在口中引而不发,剑符中玄黄之气顺着敖摩昂指尖升起化作一柄利剑。
敖摩昂只感觉手指好似重如千钧,指尖更是泛着殷红渗出血来。
随着敖摩昂右手剑指,一道至刚剑气成型,敖摩昂点破鲜血,隔空画箓。
“斩!”
“斩!”
“斩!”
一连三个“斩”字,每一个字写完,下一個字就会更难写,消耗的法力也越大,到最后一个“斩”的时候已经将敖摩昂法力消耗一空。
只是三个斩字,敖摩昂已经有些脸色苍白头晕目眩。
随着最后一个“斩”字落下,敖摩昂强忍住晕眩,随手往东方一抛。
只听“铮!铮!铮!”神剑锋鸣虽细微却气势极盛,一身内敛剑意令剑身两丈之内空间都开始略微模糊。
“去吧!”
敖摩昂有些疲惫的话音落下。
嗖!!!!
只见那道玄黄剑已经化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只是眨眼间便已拔升至高空,随后宛如一道流星一般划过天际,光速穿行,气机遥指傲来国花果山,速度之快其实超乎肉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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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水帘洞中随着那头野猪快速的靠近,月见草的本体,赶紧溜进一旁的石缝中,收敛了身上的灵光,装作一棵普通的石中草一样,希冀着能躲过去。
只是这头野猪却仿佛一样有灵性一般,四周的奇花异草都不看,只是直直的朝着月见草奔去。
月见草只是与这野猪对视的一瞬间,竟然能从这野猪眼中看到浓浓的嘲讽。
月见草躲在石缝之中,那野猪却是退后几步,猛然加速朝着石头撞来!
月见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那种仿佛被车碾压的疼痛。
只是一下,月见草草身竟然溅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