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去死吧!”女鬼发出一声兴奋的嚎叫。
“咻!咻!咻!”几个白色纸片人飞速飞过去,纸片人划断头发,陆奈生踮起脚尖,三步并做两步,向前一跃,接住了满身是细细密密地流着血的伤口的夏萌。
夏萌虚弱地看着陆奈生,嘴角扯动了一下,“呵,你怎么来了?”
“废话!我晚一步你就烂成肉泥了。”
陆奈默念着咒语,一大堆小纸片人从她的口袋里飞出来,环绕在陆奈生的周围。与蓄势待发的头发形成对峙。
下一刻,陆奈生抱着夏萌就往厕所外面冲,“你们是逃不掉的!呀!!!”女鬼声尖锐刺耳,身后小纸片人与头发纠缠在一块。前面,头发正向门口聚集,完了,如果她不能带夏萌逃出去,他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
快!“啊!”陆奈生的左脚腕被尖锐的头发缠住了,立马地,她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放下我,你快逃……”夏萌颤巍巍地说,“说什么傻话!我还有杀手锏呢!看我杀手锏!”说完,陆奈生扯下胸口的黑笔,往卫生间里面一扔,果然黑笔一离开陆奈生的身体,陆奈生脚腕上的头发就松开了。
“小姑娘,你这样做有想过后果吗?”卫生间里传来墨非清冷的声音,陆奈生无暇顾及了,没有任何犹豫,抱起夏萌就往楼下跑。在陆奈生跑到三楼的时候,整个楼道里都回荡了女鬼凄惨的叫声。
陆奈生要赶紧把夏萌送回家,送到医院是没有用的,他们家是修道的应该有解决办法。
陆奈生抱着夏萌在校门口等车的时候,陆奈生瞥见了一个撑着伞的长发飘飘黑色华服的人从教学楼顶的一角,轻轻一跃,在月光的照耀下,飞向远处,一眨眼后消失在陆奈生的视野里。
陆奈生催促司机赶快往目的地赶,司机不是很明白,一个小姑娘抱着这个睡着的小伙子,还这么着急。不过对于开了二十年夜车的他也见怪不见了,遂只顾飙车,并没有多问。
因为夏府非常有特点,即使陆奈生不知道确切夏萌家的位置,司机也明白陆奈生指的地点。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夏府门口。
陆奈生赶快抱着夏萌来到木板门前,使劲地敲打着木板,“快开门啊,夏萌受伤了,马上要不行了。”陆奈生这一嗓门吼完,院里突然躁动起来了,十几秒后大门被打开了,一堆人站在门口,以一个陌生男人为首,旁边有夏萌的母亲,还有椿,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男人以及后面一大堆人。
“夏萌!”夏萌的母亲看到陆奈生怀里的夏萌,尖叫一声就晕过去了。众人赶忙上去扶她。
为首的男人一脸严峻的接过夏萌,把一颗丹药塞到夏萌的嘴里,然后看着陆奈生说:“小姑娘,看你也受伤了,先服下这粒丹药,凌离,你带小姑娘先到正殿休息,我先给萌儿疗伤,随后就来。”说完,男人抱着夏萌疾走而去。
这个叫凌离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下陆奈生,然后笑道:“小姑娘,跟我来吧。”
陆奈生俯下丹药,椿上来搀扶陆奈生。一脸惊恐与疑惑的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你也能看到夏萌的伤口吗?”
“我也在修道,被鬼怪伤的伤口当然能看见。”
“哦。”陆奈生兀自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他是被学校的女鬼所伤,女鬼法力很强,差点我们都要丧命那里。”
椿听完,低下头,不再说话。
来到正厅,就是陆奈生中午的吃饭的地方,坐下的她被上了茶,不过此时的陆奈生无心喝茶,也无心观察周围了,开始闭上眼休息,服下丹药后她感到确实好了一些,但是伤口的腐蚀之痛还是让她不得安生。
过了一会儿,夏萌的父亲夏之洞进来了,椿忙问:“老爷,少爷怎么样?”
陆奈生睁开眼,看见夏之洞一脸严峻的站在厅中间,他摆摆手,道:“性命是保下了,可是伤的还是太重,尸毒浸入全身,还需要长时间调息。”
他接着转头看向陆奈生,拿出一个白玉瓶子,道:“小姑娘的伤口用这药水涂抹,不几日变会痊愈。”
“谢谢叔叔。”陆奈生接过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