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哥俩主要练飞镖。”
“哦?飞镖?还是暗器?”
“没错,而且我们的飞镖上还能淬毒。”
“豁,上毒药?”
“对,都是我们自己配的毒药。我们那毒药你放嘴里,哎呀,冰冰的,甜甜的,还有奶油味。”
“好么,冰棍呀。我说怎么在内蒙那边呢。”
“我们是飞镖。”
“好吧,飞镖。”
“我们哥俩每天练完飞镖还得把飞镖都装起来。”
“哦?装起来也练。”
“对,我们的飞镖都是独立包装。”
“嗯?”
“而且镖囊上还写着两个字‘猛牛’。”
“这不还是冰棍嘛?猛牛小布丁?”
“这天,我们哥俩正往镖囊里收飞镖呢。”
“嗯,就是冰棍装袋呢。”
“门外面来敲门的,来人一说是请我们哥俩保趟镖。”
周庆亭扭头问于前道:
“您说我俩去不去?”
“问我呢?要我说就去吧?”
“去的话,遇到危险怎么办呀?到时候连报警都来不及。”
“好么,您还想着报警呢呀?那不去吧?”
“不去?这天马上就转冷了,冰棍没人买了。”
“好么,还是卖冰棍的。”
“然后我们哥俩一商量,还是去一趟吧,去哪不是吃饭呀。我们就跟着人家来到亰城镖局门口,楼上一个老头招呼我们上来。
我给我哥哥一个眼神,我哥哥朝一旁‘啪’扔出一只飞镖。
我赶紧大喊‘有刺客’。
老头一听走咱们追去,一群人轰隆轰隆全走了。
我们哥俩趁这时候赶紧走楼梯上去了。”
“好么,糊弄上去了。”
“一会老头回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谁扔的冰棍,滑我一跟头’?”
“好么。”
“我们哥俩赶紧招呼老头上来。老头一个垫步拧腰上来了,我们这就吃饭,吃完一抹嘴,多谢款待告辞。说话的功夫我们哥俩就到门口了,这才听见老头大喊一声:等会。”
“好么,老头摔得到现在还迷糊呢。”
“请你们来是给保一趟镖,来验验镖吧。我们来到后院看着后面一车一车的老倭瓜。”
“老倭瓜呀?那谁都能送一趟。”
“这叫暗镖,关键倭瓜切开了有金子,哈密瓜切开了有银子,瓜子嗑开了还是金子”
“这多费劲呀,还嗑瓜子。”
“我们走着走着天色就晚了。依着我哥哥要住店,我说咱们趁天黑赶紧往前走,过了这咱们再歇着。虽然道路崎岖,但是有这朦胧月色”
“好主意!”
“我们正往前走着,忽听得一阵铜锣响亮,紧跟着出来20名喽啰兵,都是短衣襟小打扮,雁别翅排开,中间闪出一个黑大个,这大黑脑袋:“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我说哥哥,一个人打不过,咱俩人一块上双战于他!”
“上吧”
“我们哥俩催马上前,一边绕着贼人转圈跑,一边各自拿出飞镖扔向贼人。不一会只听“噗嗤”一响,一个身影翻身落马,我是嚎啕大哭。”
“你哭什么啊?”
“我把我哥哥刀了!”
“去你的吧!”
说完周庆亭和于前二人鞠躬下台,身后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和于前进入休息室,周庆亭先给于前端茶,然后自己才喝水。
于前接过茶点点头说道:“少爷今天说的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是我的正常水平吧,具体怎么样还要看师傅怎么说。”
“我觉得你台上表现的很好,有你师傅的风采。”
“谢谢于老师。”
“行了,我回去换衣服了,咱们爷俩一会台下见。”
“好的,于老师慢走,一会台下见。”
送走于老师,周庆亭脱下大褂并叠好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换好自己的衣服,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一边喝一边向台下观众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