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颖皱眉问道:“你这种方式真的可行吗?”
“我不知道。”高景行冷漠道,这是生与死的危机。
高景行并不知道他的判断会不会有错,但现在他明白与其犯错,也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说完,他骑上马朝着南门疾驰而去。硕大的火球砸落在临江县内,呼延哲觉得高景行的做法并不可取,因为极少战争会选择在春节亦或者重大节日依旧发起进攻。
李颖看着高景行的背影突然觉得一股悲呛之感油然而生。她转头朝着身边尚未走掉的人说道:“赶紧去叫呼延长老!”
“这......”滕王阁的战士面露犹豫。
李颖呵斥道:“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争,根本不懂排兵布阵,更不懂什么兵家诡计。赶紧叫呼延长老!”
这时战士们恍然大悟,驾驭着战马快步朝着旅店奔去。
夜,还是那个夜;雪,还是那个雪;人,也依旧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在这一夜鲜血会染红白雪,人们会心碎而已。
战马在街道飞驰,这时身边一个身穿银铠的男人出现:“高阁主,还请在下为你带路!”
高景行看着眼前这个人,重重点头。
突然间,高景行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径直立起,随后猛地踩踏着地面摇了摇头嘴里不知说着什么。
高景行目光冷淡地盯着眼前这个人忽然说道:“你是什么时候潜伏进来的。”
“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飘渺宗的执法部是不会将剑挎在左边,并且你的右手边也不是匕首,而是短刺。”
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驻足停留:“而且方向不对”
高景行指了指天空,零碎的几颗星说道:“这是南斗,我即便不认识路,只要朝着南斗的方向就不会错。可你偏偏逆着南斗而走,这是我怀疑你的地方。”
盔甲战士见状索性一笑:“不错。我并非飘渺宗人。”
“你潜伏多久了?”
“十年。”
“十年啊.......”高景行长叹一声“那年我才八岁,真是光阴如快马加鞭。”
“你本来也不是飘渺宗人,随时可以掉头走。历年来想办法脱离飘渺宗的人还少了吗?”
高景行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是啊......可天下大乱,人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西北也不是我现在该回去的地方,反倒是你如今暴露恐怕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如高阁主慧眼。倒是我一时性急,忘记了将这些调换下位置,不过光凭这个可不能足以断定我就不是飘渺宗的人啊.......一定还有别的消息吧.....”男人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就在这一刻,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他的背后传来淡淡的冷漠之声:“是啊......如你所愿......”
银盔铠甲的战士流露出震惊的目光,仿佛这一切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是?”
“樊庭。”男人冷漠道,他的目光只是一瞥,长剑利落的拔出:“沿着这条街直走随后向右拐,经过七个路口最后再向左拐,一直走到尽头。”
“你不跟我一起?”高景行皱眉问道。
樊庭摇了摇头说:“这次进攻不是突如其来的,暗部一直有提供名单,如今内患需要先解决。外面的敌人就拜托阁主先行拦住,待临江县的事情处理个大概,我们立刻去支援。”
高景行点头:“保重。”
“一会儿见!”说罢,樊庭径直越向屋顶朝着先前来的地方奔去。
高景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