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捕头带着捕快和仵作很快赶到,开膛验尸,果然还是食道上有个切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伤口。
这一次,三执事杜冉也是满脸愁容,压力山大。
杜家家主杜涛带着家人来到庄园,本来是要安抚人心的。
结果来到的第一天,就又死了一个人。
安抚人心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庄园如今更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这种情况对杜涛来说,完全无法接受。
杜涛身上的压力,自然也就压到三执事杜冉肩上。
验尸的现场,除了三执事杜冉在门外候着,没有其他人在场。
孟捕头心事重重,林宇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捕头仔细看看这些人身死之间的间隔日子。”
“怎么?可是有什么讲究?”孟捕头一震,连忙摸出他的卷宗玉简,仔细查看。
片刻之后,孟捕头眉头紧皱成一团:“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这说明什么?”林宇设问,“像不像在修炼某种功法?”
孟捕头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如所料不差,这人下一次出手,恐怕是在4到7天之间。”
孟捕头猛然抬头,目光透出狠辣,断然说:“庄园里的所有人都不得外出!凶手既然出手的间隔越来越短,那就是功法修炼到这个份上,停不下来!”
话刚说完,他就直接伸手招过手下的捕快,吩咐回城去调人马,然后解释说:“这事儿已闹得满城惊惶,州府诸位大人每天催问,本来寄望于巡夜司的韦大人,可是……”
后面的他咽了下去,没敢说出口。
林宇就没有这么多顾忌,直接问道:“韦大人当时说有更要紧的事再办,到底是什么事?”
孟捕头苦心摇头:“巡夜司的事,我们这些人哪敢去打听。”
林宇心中纳闷。
巡夜司这些人办事霸道不讲理不说,还真是神神秘秘的。
正寻思着,验尸房外有人在喊:“林道友,孟捕头…”
是三执事杜冉在喊。
林宇和孟捕头出来,杜冉快步上前来,压低声音说:“家主有请两位,唉,这事闹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搅得阖家上下不得安宁。”
杜冉带着黑眼圈,满脸憔悴。
这段时间大管事杜松告病修养,偌大个庄园的事,都一股脑儿压在杜冉这位三执事肩上。
他忙里忙外,肉眼可见的一天天疲惫憔悴下来。
这声无奈的长叹,饱含着焦虑不安。
林宇和孟捕头也刚好有事要见杜家家主杜涛,要限制庄园人员不能外出,需得先跟杜涛商量知会。
三执事杜冉带路,三人往后院走去。
林宇随口问了句:“大管事的病可好了些?”
“好了些。”杜冉随口答道,“这个节骨眼上,大管事又病倒,唉,真是……”
林宇哑然失笑。
这位三执事还真是牢骚满腹,可想而知心中十分不爽。
大管事杜松,是杜家家主杜涛的亲弟。
这位三执事杜冉,亲族关系就更疏远些,只是因为资质好修为不俗兼办事细致,这才能掌三执事这个实权。
其实还有个二执事,是杜涛和杜松的亲叔,如今已不再过问俗务,只是挂个虚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