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法医的严格鉴定和公安刑警的严密侦查,排除了谋杀的可能,最终结论贺老三是死于过度兴奋导致的心梗。
如果家属同意,法医建议对尸体进行解刨,以便于进一步证明推断结论的正确性。
咬牙切齿、悲痛莫名的贺三媳妇在独立思考了将近半个时辰以后拒绝了法医的建议,决定收敛发丧,于是公安、刑侦、法医们陆续撤出了大院。
“贺老三要办丧事,老太太要办寿宴,这事情都赶到一块了啊!”送走了孙所他们,三位大爷又从院门口走了回来,准备去后院帮助贺三媳妇处理丧礼的相关事宜,才走到中院阎埠贵就发出了叹息声。
“按理说死者为大!但老太太这八十岁的寿辰可也不是一个小事啊!”刘海中一脸的懊恼。
“大院里死了人,还办寿宴庆祝,给街道办知道了,我们能讨得了好去?只能委屈老太太了!”易中海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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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薛冰娉娉袅袅的从老何家屋内走了出来,看见三位大爷站在游廊下面,立刻毕恭毕敬地向三位大爷问好。
“小冰!你怎么不去上班?咋跑去傻柱那屋了?”在易中海的印象中薛冰对何雨柱一直有些成见,平时见面顶多点头打个招呼,一个字都不愿多说。现在她竟然跑到老何家屋里去,委实令人感到意外。
“一大爷!我看大家都忙,今天我厂里调休正好没事,就去了地安门那将俞师傅请来了。他在里面给傻柱收拾,可能还有一会就出来了。”薛冰道。
“傻柱咋样了啊?”刘海中问道。
“还行!俞师傅在给他涂些金创药,让我出来去拿碗温水过来。他说都是些外伤,吃了药丸,过个十头八天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薛冰答道。
“傻柱现在下得了床吗?”阎埠贵问道。
“俞师傅建议他卧床休息一周,防止创口崩裂,内服药丸也要吃上个把星期。”薛冰道。
“这傻柱向来大手大脚惯了,存不下钱来。现在工作也没有,这医药费看来还要大家帮他筹集。小冰你手头有钱的话先帮着垫付一下,等有空我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捐款后还你。”易中海叹息道。
“好的!一大爷。”薛冰毫不犹豫地答应,看样子竟然还有些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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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师傅一脸肃然,提着药箱,慢吞吞地一步一步走了出来。
“俞师傅!这次又麻烦您了!”易中海客气地拱手打招呼。
“易师傅客气了!该交待的我都交待了,有个人细心照料两天,也就没有大碍了!”俞师傅脸色平静淡漠。
“俞师傅,这是您的诊金,麻烦您了!”薛冰知道俞师傅出诊的规矩,递过去的票子只多不少。
“老何家和我也不陌生,他家的账以后我会亲自和他算的。”俞师傅并不拿钱,提着那口箱子,径直向过厅走去。
“一大爷!”薛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看向俞师傅消瘦的背影,眼中露出些许疑惑。
“小冰,这药费就不用你垫付了。你有空的话,今天就去后院帮帮忙。”易中海道。
“好的!一大爷。”薛冰毫不推辞,道:“我去家里收拾一下,给傻柱端碗水,就去后院。”说完她转身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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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你说让谁去照顾傻柱二天?”刘海中问道:“小冰不合适吧!难不成是秦淮茹?”
“小冰这孩子人不错,就是心思重。这也难怪,毕竟她离过一次婚,现在难免患得患失。这事等云汉和淮茹下班回来以后再说吧!易中海道:“现在还是老三的身后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