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不耐烦地将手里的折子一丢。
心中暗骂一声,这些老头子,连具体的效果都没说,就说了一个大致的情况,让他怎么猜测。
但是低头一看,马文升的那份折子,他就有一种捡起来丢掉的冲动,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带着一丝好奇,他很想知道马文升会说些什么,于是翻开了那份奏折。
弘治陛下这才知道,原来是用土熔炉烧出来的,他一拍桌子,怒吼一声:“张鹤龄好大的胆子!”
“来……”弘治暴跳如雷,正要下令把张鹤龄抓起来,忽然想起对方是张后的亲哥哥,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若是现在就将张鹤龄抓起来,一定会让皇后心灰意冷,到时候她一定会来找自己诉苦,那就麻烦了。
不过,张鹤龄又不得不受到惩罚。
这件事,牵扯太大,会危及到国家根基。
这让弘治很是为难。
正巧,就是这个时候。
殿外,一个熟悉而欠扁的嗓音响起:“父皇,父皇可在?儿子听闻您病危,特地从西山赶来,一刻都没歇过。”
朱厚照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直接穿过了乾清宫,走到了弘治陛下前。
看到弘治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他尴尬地笑了笑:“父皇在这里啊。”
弘治陛下双眼微眯,冷笑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在这里?”
好久没有打他了,他的羽翼又丰满了!
“你说什么呢?”朱厚照脸上带着笑容,走到弘治陛下的桌前,道:“你怎么不说话,害得我喊了一嗓子。”
弘治皇帝拿起了旁边的一把尺子,脸上露出一丝戏谑之色:“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等你归来,就可以坐上这个位置了。”
“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朱厚照并没有察觉到弘治陛下的异样,只是认真的道:“我当然想让父皇万寿无疆。”
“只有如此,我才可以倚靠在你的怀里,没有任何的牵挂,幸福的长大。”
“不错,这话确实有孝心。”弘治点了点头,收回了手中的尺子。
谁知朱厚照接着说道:“这是自然,若是父皇死得早,我每天都要忙着看这些文书,不仅费力,而且还会把自己的身子给拖垮。”
“父皇,您一定要保证,一定要多活一段时间,让我多开心一段时间。”
“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一听此言,弘治国君哪里还能忍得住,赶紧抄起板子,从龙案前站起来,准备给朱厚照一个教训。
朱厚照见状,撒开脚丫子就往外冲,一边远离弘治,一边大呼道:“父皇请留步。”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父皇。”
朱厚照有些坐不住了,他没有料到弘治陛下会这么不给面子,带着一把尺子,摆明了就是要教训他一顿,实在是太可恶了。
“等我教训了你,你再来说!”弘治陛下冷着一张脸,从龙案前跨出一步,举起手中的尺子,对着朱厚照一挥:“你若敢乱动,朕便让宫里的禁军将你拿下,剥了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