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苦涩的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我还是安安静静去套貂打袍子,这玩意我根本就抓不住啊!”
说完,他收起两根箭矢,朝着最开始布置陷阱的地方走去......
不远处一颗大树之上,用笔在纸上记录一番后,抬起头看到楼荒走远。
如果没有树叶遮挡,就可以看到它满脸的讥讽,只听它轻声呢喃道: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原来也只是个只能捡漏的货色。”
然后,它向着楼荒离开的方向跨出一步,然后他就出现在另一颗大树的树梢......
回到布置陷阱的地方,再布置了一些奇巧的陷阱后,楼荒找到一颗大树。
然后在地上拔了些柔软的草,编制了一个简易的枕头,爬上大树。
之后,树上的他就在暖人阳光的照拂下,满脸笑意睡了过去。
一直到黄昏,有森林中吹来了阵阵冷风,他才醒来。
查看一番仙境,收货了一只傻狍子,一只肥大的野兔,还有几只野鸡,至于大猎物一个都没有。
楼荒喜出望外的收拾了大部分陷阱,这才兴冲冲的朝着家中走去。
身后不远处,自然是吊着个“尾巴”。
回去后自然是起锅烧油。
很快,院中香气扑鼻。
楼荒一道道喊着菜名,好似点兵点将一般:
“麻辣兔头、大盘鸡、红烧袍子肉、烤兔腿。”
念完后他用手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自言自语喃喃道:“好像还少点什么。”
忽然,他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他想到少了什么。
就看到楼荒兴冲冲的朝着屋内小跑而去。
院子中的桌子上全是肉食,没有一样素的,甚至配菜中素菜都少的可怜。
用楼荒的话来说就是:“有这条件吃肉为什么要吃素?再说了素菜多贵啊?没必要,完全没那个必要。”
正当楼荒进去搬酒的时候,房顶传来细微响动,楼荒捧着酒壶走出屋子。
放下酒坛后看了看屋顶,不由得翘了翘嘴角。
当楼荒作出这个阵仗的时候,屋顶的人自然知道楼荒接下来要做什么。
自然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屋顶之人也是疑惑,它发现楼荒对吃真的很有一套。
自从来了一个多月时间,楼荒是餐餐不一样,顿顿不重样。
它虽然习惯了,但是每次还是会好奇的等楼荒做完后,看看他今天做的什么好吃的。
它自己有几次等楼荒睡着偷偷跑出去做了几次,可是做不出楼荒那种香气扑鼻的味道,这让它不岔好一阵子。
好在现在被楼荒磨出了一身好耐性。
它离开了,去觅食了。
楼荒在桌旁坐下,放下酒坛后望着桌子上的菜陷入沉思。
一个月了。
屋顶之人过的开不开心他不知道。
但是他很不开心,一直被人监视,虽然不曾限制人身自由,但许多事情总归是要束手束脚谨慎对待。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机会都没有真正睡过好觉。
生怕自己说梦话不由自己控制,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养神假装睡觉。
也有不注意的时候,眼睛闭着都给睡着了,之后清醒他都会狠狠掐自己几下,有时候掐的狠了还得疼个好几天。
这种感觉,还不如去坐牢。
坐牢基本就是确定了犯了事,最起码问心无愧。
说他这段时间如履薄冰都不为过。
心里腹诽一番后,看着桌上的食物,满胸腔的悲愤化为食欲,边吃便呢喃道:
“哎,每天吃肉也很痛苦啊!”
听听,说的这是人话吗?
要是被屋顶之人听到,估摸着得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