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剑气再熟悉不过了，一周前，他在那剑痕无数的大殿中便吃过一次大亏。

而现在，剑气似乎比那时的还要凌厉。

并且，他连大长老都打不过，又怎么敢和杀死他的罪魁祸首反抗？

“谢谢剑神大人饶我一命！大人我可以给您当狗吗？”三长老麻利地对着石毅磕头起来，咚咚咚的声音不停，似乎只要石毅不说话，他便要磕到天荒地老。

见他如此软弱无能的模样，一时间让准备好了威胁之词的石毅尬住了。

“额...行了，抬起来回答我。你知道石心远吗？”

“剑神大人，我真不认识什么石心远。”可是三长老依旧四肢伏地，磕着头。

“我让你抬起来头。”石毅重复了一遍，双眼重瞳金光闪烁。

他通过眼睛，观察他的精神波动，来确认对方是否说谎。

“小的仰望大人的英姿，敬佩不已，还请大人允许我先磕够一百个！”三长老阿谀奉承道。

“我再说一遍，抬起头。”

“好的，剑神大人您请问吧，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三长老终于停止了机械的动作，额头的鲜血顺着鼻梁流了下来，他却没有丝毫要擦拭的意思，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你知道石心远吗？”石毅重复。

“不认识。”

是真话。石毅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那我换个问法，你和大长老是同属于一个邪魂师团体吗？”石毅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从侧面打听石心远究竟属于哪一个组织。

“剑神大人，大长老和我确实都属于同一个邪魂师组织。我们都是圣灵教天魂分坛的核心成员，大长老是圣子预备，小的就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分坛长老。这一次行动是受总坛派来的人指挥的，具体的核心目标小的并不清楚，但是这次行动的重点好像是玄冥宗。啊，对了，那个总坛的人还说过什么‘院长大人同意了’之类的话，估计上头是什么院长吧。”

出乎石毅意料的是，三长老一气头说出了许多他本想继续提问的话题，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还要问什么了。

不光如此，三长老还一脸谄媚地继续说道：“大人，您看，小的这个狗很实用吧。您还想要知道什么呢？我都告诉你！”

“没有了。”

石毅看在他还算识相的份上，没有用焚道炽折磨他，而是一道剑气给了他一个痛快。

可怜的三长老，直到死前的一瞬间，还以为能够苟活下来，脸上依旧是那副谄媚地笑。

“圣灵教...没想到石心远那个废物背后是它...”

石毅终于得到了他寻求已久的终极答案。

可答案却是他最坏的设想。

不谈圣灵教现在应该存在的无神位百级神级魔皇，或者那正体不明的圣帝，光是叶夕水与龙逍遥这两个极限斗罗就足够让人望而却步。

至于那所谓的院长大人，九成八是那日月帝国负责与圣灵教交涉的镜红尘。

也就是说，真要追溯石心远的上级，是圣灵教与整个日月帝国。

“也好，幕后boss就得有这样的强度才像话么。正好我早就看日月这个与恐怖分子勾结的邪恶帝国不爽了。”

可是，这反而激起了石毅的战意。

“极限斗罗么，也不知道我五环的时候能不能杀几个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