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原身在贝利亚家族中的地位并不高，所以他并不知道恶魔途径序列七的魔药配方。

可，哪怕他不知道具体的配方，但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序列七连环杀手拥有的能力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连环杀手整体而言只是折翼天使的加强版，并没有掌握什么升华般的力量。

序列七魔药更多带来的是对恶魔崇拜的诸多知识和仪式。

这个序列的超凡者喜欢用特殊的杀人案来取悦恶魔，时间充足的话甚至可以用深渊里召唤出恶魔的投影，还能对占卜和通灵进行有效的干扰。

总言而之，就是对官方来说很难处理的职业。

似乎越是恶贯满盈，人人喊打的途径，其反占卜和反通灵的能力也越发的出色。

无论是连环杀手还是狼人都是如此，明明只是序列七而已，战力先不提，反追踪能力却是点满了。

总而言之，连环杀手拥有的一些能力在折翼天使就可以看到端倪。

汤姆通过翻找魔药里蕴含的知识时就发现了一篇召唤恶魔方面的论文。

准确来说是一段不完整的呓语，其中蕴含的堕落和疯狂，对于普通人来说不亚于聆听亵渎之语。

不过这在汤姆眼中就是一篇不完整的论文，从学术方面考虑，我们不能因为它的创作者可能不是人类就歧视它。

虽然只有绪论和前言，没有涉及到正文，只是一些简单的概括和记载大致内容的目录。

不过，这对汤姆来说也已经足够了，只要他多进行一些实验和研究，他也能试着去补完这篇论文。

“我序列七的魔药配方可就落在这些高位恶魔的投影身上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汤姆从浴桶中走出，水珠滑过他有些消瘦的身躯，他取出毛巾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披上一身宽松的浴袍。

泡过澡之后的汤姆神色有些亢奋，想到自己那个计划之后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潮红。

虽然汤姆的身体在超凡的加持下很健康，但此时的他看上去却并不是那么的好。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窝处有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宽松浴袍下的身形看着有些瘦弱，整个人嫣然一副病公子的姿态。

这具身体在一个月前可不是这副样子的，那时候可比现在要‘强壮’的多。

“不过，我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神奇！”

“最初创造召唤恶魔仪式的那位前辈真是一个天才啊。”

“不然也不会留下对高位恶魔这么不友好的献祭召唤仪式了。”

“反倒是魔药里记载的什么恶魔召唤仪式过于危险，要小心被其所反噬之类的内容过于可笑了。”

“哼，真是笑话，估计是庸碌的后人留下的肤浅解读吧。”

“只要控制好祭品的质量就可以大致控制住投影的力量层次。”

“召唤时间，地点，都由召唤方来决定，就这还能被对方反噬？”

“直接准备好一个针对性的场地，然后找一些帮手，准备好克制的手段，这种飞龙骑脸的开局居然也能输？”

“真是...”

“蠢呐！”

汤姆一想到那些知识里把献祭仪式描绘的那么可怕就有些无语，甚至把他对于狩猎高位恶魔的期待都压下去了。

能被自己的召唤物反噬的家伙也未免太逊了，汤姆强烈建议那些蠢货们换个途径，恶魔途径不适合他们。

......

是夜，汤姆尽职尽责地来到东区黑夜教会建立的免费学校开始教学。

他很喜欢这里的孩子们的眼神，那是对知识的渴望。

或许是因为生活的艰辛，能够坚持来免费学校上学的孩子反而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比起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比起小小年纪就要出去做童工的生活，在这件小小的有些简陋的教室里听课无疑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