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占卜了永恒烈焰都没有出事，还白嫖了太阳途径的低阶配方！”

“这位门先生还能比真神强不成？”

“说到底，我大晚上来灰雾之上一趟，总不能真的就帮恶魔先生扔袋垃圾吧？”

克总眼神一凝，内心已经有了决断，这票干了！

莫约一个小时之后，狂暴海上，蓝色幽灵号船长室，阿尔杰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袋垃圾陷入了沉默！

......

等汤姆打扫完房间之后，他走到了图灵的面前确认了一下少女的状态。

虽然在睡梦之中少女的眉宇依旧紧紧锁着，但呼吸的节奏还是很均匀的。

之前门先生离去之前，汤姆有感觉，对方看的是图灵而不是那个他。

“算了，等人醒来之后，严刑逼供一下就好了，就当是我这次帮助她度过满月的酬劳了。”

汤姆很随意地敲定了少女接下来的命运，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是否有强买强卖的意愿。

在离开图灵的房间，回到属于他自己的房间之后，汤姆的脸色这才凝重起来。

他取出了之前被他收起来的人皮，这上面至今还残留着被他舍弃的一部分灵性。

他自然不可能用本体去接触那些危险的东西，他选择的是分割出另一个汤姆·里德尔来代替他做这些事情。

与魂器有所不同的是，他舍弃的并非是自己的灵魂碎片，他这次舍弃的是纯粹的灵性，纯粹的本源...

即他被体内的‘死亡’侵蚀地比较深的部分！

哪怕他已经尽可能地减少了自己的睡眠，但是每次休息地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影响。

他有时会梦到自己在虚幻的大河中沉浮挣扎，他有时也会梦到自己成为了其他人体会着不同的人生！

虽然他记不清楚梦里的内容，但是他的一部分灵性实打实地受到了影响，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死寂之中。

他对此也做过了对照实验，同样是抹除了自己穿越前的记忆，德古拉的性子虽然傲慢但却依旧务实，对自己的计划进行了针对性地修改之后便有条不紊地推进。

而他这部分被污染的灵性，有些跳脱的过头了！

德古拉也不过是挑衅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牧羊人而已！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在明目张敢地给自己这个本体招惹麻烦！

不管是性格和说话的方式都和他有很大的不同！

他简直已经彻底被污染成另一个颜色了！

“看来将你制成恶魔投影不足以彻底地限制住你，那把你炼制成死灵呢？”

汤姆对着手中的人皮粲然一笑，“以后就叫你约翰，怎么样？”

“民间故事中替主承受一切苦难的圣徒约翰！”

“我以后一切要直面未知的机会都交给你了，尽情地在令人陶醉的伟力间挣扎吧，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