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像是既定好的那样。空气中无处不充斥着一股刚强，它在告诉这世间的一切，不得逾矩。

“很壮观吧。”余烬将面色扭曲的丽莎扶着坐到了地面上。后者听见余烬的话，点了点头，她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将盆举起来，看着黄金树幼苗徐徐说道：“永恒与秩序！如果说你们的深渊代表着疯狂与混沌的话，那么黄金树就是永恒与秩序的具象产物。”

“肯定呐，不仅如此，我还多烧了点儿东西。”余烬也坐了下来。他将装有黄金树幼苗的盆拿出来，指了指远处的黄金树，对着黄金树幼苗说道：

“你什么时候也能长得和你老母亲一样大？”

黄金树幼苗听见余烬的话，微微倾斜。它用自己的绿叶轻点着赤红色的泪滴，像是偷吃东西的仓鼠，在试探有没有什么危险。

“烧掉……”丽莎低声念叨了几句，“那你最后烧掉了吗？”

难到这颗黄金树一直长到了星空之中！

大地之下的树有问题，他不想刨坑。所以余烬就想着给它找个帮手。

“从路边野狗都能把我咬死的程度，一步一个脚印踩上去的。”

丽莎觉得很奇怪，她对于神一向是敬而远之的。不过面对余烬，即使知晓了他神明的身份，丽莎也没有任何恐惧。

黄金树幼苗一听，本来因为见到大黄金树而耸立起来的枝干又蔫了起来。

“我来给你看看，它是什么。”余烬说完，丽莎突然觉得眼前一黑。

余烬点了点头，随后指向了她怀中的黄金树幼苗，“你觉得它又是什么？”

说道最后，余烬还自豪的叉起了腰。当初被几只野狗撵得找不到北的回忆可是仍旧历历在目。

明明应该是生机勃勃的一幕，但是丽莎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生气。就好像……，就好像这里静止了一般。

“不可理喻，无法言语的混沌。”丽莎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后怕的看着余烬手中的赤红泪滴说道。

余烬则是一脸小懵，难道艾尔登之兽也是这么舔无上意志的？他想了一下艾尔登之兽撒娇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破案了，无上意志就是因为这个才在最后不理交界地的。

“现在明白它是什么了吗？”余烬看见丽莎眉头舒缓，于是问道。

“哈哈哈！”丽莎看见一人一树活宝般的表现，心中那股无形的的压力顿时消去不少。

谁知丽莎听了却是摇摇头，她睁睁看着星穹之下闪耀着的金芒。良久，她才笑着说道：

搞得他现在都有些怕狗。

“极致的，同黄金一般不会褪色的永恒与秩序！它会将世界的一切全部预定好，无止境地运行下去。”

有风拂过她的脸颊，树叶的哗哗作响声不绝于耳。更远处她还看见有从未见过的生命在树林中跳动。

相同的话，不过这次余烬能回答上来。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碧绿的原野之上。

当初特瓦林可是流了好多眼泪，他也顺道收集了一些。

说道最后，余烬自己都觉得无上意志好厉害。反正他肯定搞不来什么律法，像黄金律法这种让一切向不变聚拢的律法，他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

“那可真是……，神奇的世界。”丽莎有些沉默，那种世界，是好是坏，她也说不清楚。

其实余烬本人也不讨厌秩序，不过无上意志有些太极端了。古话说的好，人有三急，但是祂特么的连三急都给你安排好了，这能忍？

反正余烬忍不了。更不用提这份稳固的永恒之下，一切的变化都会抹杀。无论是肉体的，还是精神的。

“那你还想让这个小家伙长大？”丽莎看着骄傲得挺起枝干的黄金树幼苗，为什么余烬将大黄金树烧掉后还想着让它的幼苗长大？

“因为我在这里啊。”余烬弹了弹黄金树幼苗的枝干。黄金树，也能焕发春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