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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薛翀将琉璃玉佛抱在手里的时候还真微微地感觉有些头疼。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茶茶见状又说:“这是玉佛在吸食你的元阳,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你的头就会越来越疼,最后元阳尽失,你就死了。”
“我猜测,白小江他就是这么死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参加拍卖的人里有认出了说话的小姑娘就是那位玄学造诣极深的茶茶。
因为她灵验了已经不止一次,所以,大家便不由得不对茶茶的话深信不疑,都惊恐地盯着薛翀手中的“琉璃玉佛”。
薛翀却对面前这位小姑娘所说的话,全都不以为然,认为她不过是想骗走自己手里的玉佛。
“切,无稽之谈。”
薛翀说完突然扶了下额头,这次真的感到头疼了。
茶茶挑了挑眉说:“看见了吧!叔叔,你应该相信我,把琉璃玉佛丢掉,虽然它可以短暂的使你变得好运,但同时你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薛翀蹙了蹙眉。茶茶的话他并不是没听进去,但他还是觉得这不过都是巧合而已。
一个小孩子哪里能看明白这些?
头疼也许只是巧合,或者干脆就是错觉。
他揉了揉眉心,头果然就不疼了,薛翀登时松了口气,瞥了一眼茶茶,固执地说:“刚刚的事情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就是错觉而已。”
“不管你用什么阴谋诡计,我都不会上当,琉璃玉佛是家父临终前刻意叮嘱务必要收集到的,这是他的心愿,也是我们薛家未来发展的依靠。”
“所以,琉璃玉佛我无论如何不会交给旁人。这拍卖现场的其他东西都是垃圾,你们随便抢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薛翀神色冰冷的转身离开了拍卖现场。
赵一满望眼欲穿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跟着一屁股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我这辈子全都完了。”
他喃喃地说着,整个人神情绝望。
秦风安慰他说:“赵伯伯,您别难过了。其实,那件琉璃玉佛没落到你手里反而是你的幸运。刚才茶茶不是已经说了么?玉佛虽然可以改变人的运势,但也会吸取人足够的元阳。”
说着,他看了眼茶茶。
茶茶表情认真地用力点着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中流露出坚定。
赵一满沉沉的一叹,说道:“你们不知道,如果我得不到琉璃玉佛,可能死得更快。”
秦风惊诧。
他没想到赵一满遇到的事情这么严重,忙问道:“赵伯伯,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赵一满喟叹着说:“最近几年,我的生意每况愈下,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瓶颈。我曾找到一位算命的师父给我算了一卦,他说我此生已经没有财运了,能够守住自己的财富就已然很不错了。”
“但我有些贪心,并没听他的话,不信邪的继续投资,结果赔的很惨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如果我现在还不清债务,不仅公司会破产,我们一家老小都得露宿街头。”
“所以,我才想到用琉璃玉佛改变运势,只要能让我把债务还上就行。即便玉佛会吸干我的元阳,我也认了,少活两年又能怎样?”
秦风明白了,恍然说道:“这么说,赵伯伯并非打算一直收藏琉璃玉佛,只是想暂时用他帮自己渡过难关喽?”
赵一满点头说:“不错,我的债务问题马上要到期的,别看我现在还能撬动不少资金,可一旦对公司进行清算,我将负载累累。如果能得到解决,这个佛像我自然不会要,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呢?”
秦风提议说:“那你可以去薛家同薛翀说清楚,大不了多给他些钱就是了。”
赵一满又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根本就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