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铁了心,把良心塞进裤裆里来分绝户产的。
也是乌家实在是家大业大,能分上一成办成的,就足够一般人几辈子的富贵了。
虽然被乌孙的舅舅一顿骂,这些人却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刚刚被骂的赵有德冲着老人骂了回去:
“老钱头你还好意思说我?
你不也是死皮赖脸的赖在他们老乌家吗?
小乌孙管你叫舅舅,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他舅舅啊.
你也是他妈妈出了五服的亲戚,说我们八杆子打不着,你得九杆子吧?
别以为你私底下干的那么破事,真没人知道。
乌鸦骂猪黑——呸!
小乌孙,你这个外五服的舅舅可不是东西了。
回头你得好好查查他的帐,他闺女上个月结婚,听说花了好几百万.
他姑爷就是个小白脸,靠着你舅舅咔嚓你的钱养活他。
他闺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学的时候就打过”
没等这个赵有德说完,老人气的脸色发白,捂着胸口不停的大口呼吸。
乌孙见状,也顾不上找赵有德算账了,急忙对着老九说道:
“舅舅心脏病犯了
药呢?赶紧给他喂上硝酸甘油.”
麻子脸翻遍了老头的衣服,随后苦着脸对着小乌孙说道:
“大倌儿,我想起来了
舅舅的药吃完了,还说着这几天让药房送来呢。
你们谁身上带着治心脏病的.”
老九的话还没说完,原本站在我身后的‘小道士’明月快步走了过来。
他一只手搭在老人手腕的寸关尺上,另外一只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
看明月一只手实在是费劲,我忍不住走过去,伸手进了‘小道士’口袋里,说道:
“你安安心心号脉,我替你拿出来.”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在明月身上翻出来四五个各式各样的小瓷瓶,还有七八包好像包着药面的小纸包。
明月已经号出来了病因,随后指着地上一个画着一只蝎子的小纸包,说道:
“施主,麻烦你把里面的药粉和温黄酒调匀
一定要快.”
老九听到之后,他不放心手下人,自己转身向着厨房的方向跑去。
小乌孙有些紧张的看了已经陷入昏迷的舅舅一眼,随后恶狠狠的瞪了瞪脸上露出怯色的赵有德一眼,冲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本来就理亏的赵有德,吓得一缩脖子,想要离开乌家,无奈大门口的位置已经被乌家的人站满了。
这时候,麻子脸端着一碗温热的黄酒,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客厅,说道:
“幸好幸好,我晚上准备喝两口的。
酒壶一直在热水里泡着,现在正正好好.”
就着老九的手,我将药粉撒在了酒碗里,随后用手指将药粉调匀。
正要捏着老人的鼻子往里灌的时候,明月一把拦住了我,说道:
“不是喝的,给我”
接过了酒碗,‘小道士’先自己闷了一口。
就在我以为这小子是要自己解馋的时候,就见明月将这一口酒喷在了老人的脸上。
老人被酒水激的一机灵,随后长长的出了口气,脸上也慢慢的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