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这张三被左骁卫带走,就再也别回来,到时候就不用我们天天在这里盯着了!”
“谁说不是呢,我刚在平康坊遇到一个娇滴滴的胡姬,你是不知道,胡姬那个白,那個大啊!啧啧啧……”
“现在说这个话有什么用,还不是在这里吹着冷风盯着梢。”
“等等,那是谁?好像是我们家的……”
此时,在张三大门外盯梢的镇妖司的武人,忽然注意到不远处似乎也有人盯梢,而且对方好像也是百里家的人。
几个人眼色一对便走了过去,对面几个人见到他们过来,也迎了过来。
“什么意思?来搞事儿是吧?”
“你们什么意思?在这里想干嘛?”
“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想要来坏事儿的吧!”
“大家虽然都是百里家,可现在站队不同,各为其主吧!”
两拨都在暗中监视张三家的镇武司和镇妖司的武人,话不投机,当街就打了起来。
而张三远远地便看到有人在自己家门口打架。
甚至有一个女的打起架来像是跳舞一般,跳着跳着,又大又白的东西都跳出来了!有辱斯文!
可恨我刚刚没来得及释放风呈影,不然必录制下来,晚上回去好好批判一番。
而其他打架之人,张三就不理解了,你们就不能再往我家大门口靠近一下,趁机撞一下我家的大门。
原来的那扇大门昨天被朱雀一脚轰碎,现在换的是临时剩下的木质拼的,并不好。
要等之后选两扇好的门板重新装大门呢。
自己也不敢去找朱雀要赔偿,要是你们这些武人来帮我碰瓷,我岂不是省钱。
可看到这些人虽然动手但都不是真正的杀招,只是扭打而已,感觉没什么看头的张三摇了摇头,翻墙跳进院子里。
而此时,胡馨香正在院落之中一颗桑葚树下面的秋千上,荡着秋千。
“这么惬意?”
张三走过来朝着胡馨香问道。
胡馨香扭头朝着张三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三郎有大本事,肯定不会有事。只是要在家里等着便是。自然惬意。”
张三走过来,拉住秋千的绳子,从饕餮袋里拿出来一根金簪。
“今天出门,认了一个义母,我觉得,应该是我认的姐姐玉夫人的母亲。估计是。她送了我一根金簪,我看着漂亮还金贵,正好送给你。”
胡馨香看着金簪上面的花纹,虽然不懂是什么花的样式,但看着漂亮,便觉得非常开心。
“三郎,插。”
“嗯!?”
“帮我插上金簪啊。”
“哦。我刚刚只是在思考插哪里比较好。”张三慌忙回答,掩饰刚刚那一瞬间思维错乱的尴尬。
“三郎插哪里,我都喜欢。”
张三不想说话,只是尽力不去想一些画面。
不同于张三宅院之中此刻静谧与美好,此刻在东宫的寝宫之中,太子正在疯狂地砸自己寝宫里的东西。
一直砸到身边没什么东西可以砸了,这才停手。
而在一旁的韩言秋,只是默默看着,也不敢劝说什么。
“贼子张三!我就不明白了,母后怎么会收这样粗鄙之人做义子呢?他张三除了长得比我好看,还哪里比得上我,母后竟然说什么日后让他管我叫大哥?我没这种弟弟!”
此时的韩言秋知道,其实皇后是在帮太子。
若张三以后真的借着皇后这层关系,和张三化干戈为玉帛,那有张三帮衬,太子必然如虎添翼。
说到底,太子就是任人唯亲,所以手底下才收罗了一大批能力低下就知道咋呼的废物。
当初本就是川渝道出事,太子想要捂盖子才想要对张三他们下手的。
可现在看来,川渝道的事情,开皇都帮太子捂住了。
实在是太子觉得自己身为储君,从未被人忤逆过,也从未想要做什么做不成,现在遇到了张三这样的刺头,才会仇越结越大。
甚至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将韩家卷进去,才将自己哥哥韩言夏的命搭进去。
但韩言秋并不想提醒,等到太子摔完东西卖完之后,韩言秋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