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洪明听到张三这话,更加生气了。
这时,慎纬怒拍桌案,刚想要开口的杨洪明这才闭嘴。
慎纬看着脸上写满淡然的张三问道:“你……真不知罪?”
张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想不到,我张三做事这么隐秘,竟然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听到这话,刑部的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得意和窃喜。
这不就结案了吗?
但申二爷却是一脸懵逼。
他知道,以张三的性格,就是证据放在张三的面前,铁证如山,张三也要狡辩半个时辰!
怎么可能这就承认了呢?
况且,慎纬你也没说张三犯什么罪啊?
这小子不会又要起幺蛾子吧?
张三一脸悲痛地大声说道:“如果爱国是一种罪,那我张三,罪无可恕。判吧!随便来吧!我张三问心无愧!”
慎纬这个气啊!
特么的,玩我是吧!
嘭!
慎纬怒拍桌案,这一次直接从桌案后面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张三。
“张三,你可是浮尸案的幕后主使?”
张三摇头道:“不是啊!这事儿不是调查清楚,开皇都将我赦免了吗?”
慎纬有些尴尬,当初就是因为张三有嫌疑,所以才将张三抓起来的,只不过张三自己越狱了。可后来开皇下令赦免无罪。说起来还真不好用浮尸案来发难。
“张三,有人昨天见到你去大业坊见郑家家主,当朝侍郎郑纺,然后郑纺就死了。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三嘿嘿一笑,拱手道:“慎尚书高看我了,我张三虽然很厉害,是镇武司第一个以真丹境成为武长之人,但我还没厉害到看谁一眼谁就死的程度。”
慎纬愤怒道:“我是问你,为什么郑纺大晚上违反宵禁,要去大业坊见你!?”
张三从饕餮袋之中掏出一份文书,让旁边的人递给慎纬。
“我是镇武司的武人,最近京师加强巡逻,所以我们镇武司晚上也要出来巡逻。这是我申请参与巡夜的文书,上面有镇武司的同意批示。所以我晚上巡夜,很正常啊!”
“那郑纺呢?”
“你问他去呀!”
“他死了!”
“他死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爹?”
慎纬都要被张三气死了,问了好一会儿,一句有用的都没问到。
“张三,有人昨天晚上亲眼看到你将郑纺从大业坊的浊水井上面推下去,可有此事?”
“你说有人就有人?人证呢?带出来啊!总不能你张嘴略略略莪就信吧。”
慎纬堂堂刑部尚书,可以说需要他审理的案子,基本上被审讯的对象都不是一般人,级别很高,大家都是有文化有素质有背景的人。
所以,他哪里见到过像是张三这样无赖的。
“好!带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