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韦也懒得再跟这婆娘废话,一把将她抱起就往诊室走。
“你特么干什么?”
牧楚悦又急又羞,小粉拳狠狠的砸了他两下却又不砸了。
为什么?
疼啊!
乔韦虽然力气大,但肌肉并不发达,骨茬子硬。
对牧楚悦这种小粉拳头来说,砸在上面,纯属挠痒痒加自残找抽型。
好在牧楚悦脚伤并无大碍,经过诊断仅是软组织扭伤。
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医生给擦了腆药,绑上沙布,又给开了几张膏药,对他们说:“回去休息几天自然会痊愈!”
乔韦心里石头落了地,笑嘻嘻的问牧楚悦:“牧班长,家在哪儿,送你回吧?”
“特么,你不送,就现在我这情形能自个回去吗?”
牧楚悦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恨的牙痒痒,又一想,这不是自家地址给交待了吗?有心不说,坐那儿闷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没其他折了,气哼哼的说:“在丹凤街,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乔韦一阵狂喜:我去,咱们就算不是邻居,至少也是个街坊,哈哈……
去药房拿了膏药,乔韦习惯性想伸手要去抱她出去。
牧楚悦瞪了他一眼,骂道:“找轮椅去!”
刚才那位女医生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又可怜眼前这个秀气大小伙忙前忙后忙了半天,被喝斥的象个孙子,一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感由然而来,忿忿然说道:“哎,这位女同志,这是卫生院,没这条件,要坐轮椅去区人医瞧去……”
牧楚悦啊牧楚悦,天不怒人怨,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乔韦心里笑出了鹅,还敢嚣张不?
牧楚悦忍气吞声,只得任由乔韦抱出门,却趁他不注意,在肋上狠狠拧了一把,见乔韦疼得直吸气才稍感心理安慰。
出了卫生院,乔韦右拐直奔合庆路而去。
牧楚悦坐在后面,本来闭目养神,却晃晃悠悠感觉乔韦拐错了方向,奇怪的问:“哎,哎,你白痴了吧,你这应该左拐上和兴路啊?怎么向合庆路了?”
乔韦当然知道左拐上和兴路,从这边上丹凤街要近不少路,但第一个巷口就在自家门脸旁边,万一朱一舟在门口,见了叫自己,岂不是很糟糕?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为妙,于是连忙笑着解释:“从合庆路一样过去……”
牧楚悦好笑,这可绕一大段路,反正累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哼!
上了丹凤大街,乔韦驼着牧楚悦骑行了一段路,见还有两个巷口都到自已门脸了,牧楚悦还没指路,心里嘀咕:“真有这么巧吗,跟我住同一巷口?”
好在牧楚悦发话了:“呶,前面那个巷口进去……”
“唔……好呐!”
乔韦脸上平静,心里却美了,就隔一个巷口,哈!
苏萍开门的一瞬间,乔韦一下子就认出了她,还是上世的模样,只是比记忆里的苏萍要年轻少许。
见宝贝女儿腿缠着沙布,苏萍惊叫起来:“小悦,你这是怎么了?这是伤哪儿了?让妈妈看看……”
说着一边俯下身子,检查脚伤,一边冲屋里大声嚷道:“颂今,快出来,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