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林平之,在看向徐扬时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眼神更是充满了惊喜之色,都组织不好语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刚徐扬那一剑的威势,与自己心中的惊叹,只能用手比划起来。
对此,徐扬只是双手向后一背,向前迈出一步,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
“功力到了,你也能做到。”
说罢,徐扬便迈步向前而去,林平之紧紧跟上。
而那些跟在后面的女人们,此刻却是彼此对视一眼后,捂嘴偷笑。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她们对徐扬的一些小习惯还是颇为了解的,比如现在的“装十三”。
在接下来的路上,徐扬他们又遇到了第二波搜捕林平之的青城弟子,照例是杀人夺马。
这样一来,有了青城弟子赞助的马匹,徐扬他们一行人的速度开始加快,而且后面也没有再遇到青城弟子了。
就这样,他们骑着马赶路,在距离金盆洗手大会日期的前十天,就到达了衡山城。
来的有点早,不过早也有早的好处,有更加充足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
比如,在衡山城外附近搜索破庙的所在。在原著当中,那余沧海参加这金盆洗手大会的时候,可是将林振南夫妇,关押在这城外的破庙里。
虽然不知道事情还会不会按照原著那样发展,但万一呢,那就是个救人的好时机。
就这样,在不怎么悠闲当中便过去了八天的时间,而衡山城内,也汇聚了很多江湖人士。
大部分客栈啥的,都已经满客了。
不过有着衡山派维持秩序,而且还有刘正风这位衡山长老的面子在,这些江湖人士虽多,但也没几个闹事的。
纵然是双方有矛盾的,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会在衡山城内爆发。
这一日,田伯光、仪琳还有令狐冲三人来到回雁楼外。
其中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人之间有说有笑的,貌似聊得十分开心,不过那田伯光身上却是有数道伤口,不经意扯动一下,便疼的龇牙咧嘴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田伯光的手掌还一直放在仪琳那白净的脖子上,同时也不忘与令狐冲保持距离。
侧目瞧了一眼回雁楼的招牌,田伯光便是满脸笑容的朝着令狐冲大声道:
“令狐兄弟,伱这剑法可真够厉害的,老田我可是差点栽在你手上,你必须请我喝酒!”
田伯光的声音很大,也很有一股子豪迈感,当即便惹得令狐冲心中欢喜,一来他本就是嗜酒,而来田伯光展现出的豪迈也对他的性子,只见令狐冲大手一挥,便邀请道:
“田兄,请,今日定要与你一醉方休。”
“哈哈,好兄弟,好汉子,请!”
说罢,三人便进了回雁楼,径直的上了二楼,招呼小二上酒上肉。
待到酒肉上桌,田伯光便与令狐冲连干三碗,喝完之后,两人对视一眼,而后放声大笑起来。
嗖!
就在这个时候,令狐冲手中长剑突然出鞘,化作一道流光,直击田伯光那挟持仪琳的手腕。
但田伯光又岂是易与之辈,眼见失了先手,直接手一回,把仪琳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一下,纵然是令狐冲这一剑后面有再多的招法变化,也使不出来了。
令狐冲无奈之下,只能强行收回剑招,为此让他内力倒转,气血翻腾,脸上一下子就红了,好悬没当场喷出口血来。
而那被当做挡箭牌的仪琳见状,也是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可是被田伯光点住了穴位,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是急切的说着:
“令狐师兄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我没事。”
这边,令狐冲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面对仪琳的关心询问,他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而此时那对面的田伯光再次开口劝道:
“令狐兄弟,你还是放弃吧,有人质在手,你不行的。”
“田兄你可真够无耻的。”
令狐冲扫了一眼田伯光,鄙夷的说了一句,可那田伯光听后也不恼怒,而是冷笑着回应道:
“过奖,过奖,你不也偷袭我了么,咱倆算是扯平了。”
说罢,令狐冲和田伯光却是齐齐不语,在这一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有一种惺惺相惜。
“你够卑鄙。”
令狐冲说了一句后,就举起酒碗,而那田伯光见状也是举起酒碗道:
“你也不差。”
“干!”“干!”
两碗酒再次被两人喝下。
也就是指这个时候,下面一楼大厅内,传来了嘈杂声,让两人全都皱起了眉头。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田伯光笑道:
“搅局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