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落地后蒙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大怒,抽刀便砍向刘芒,狂风刀法倾泻而出,瞬间就向刘芒的脖子、胸口、侧腹砍出三刀!
刀法还行,但你挑错了对手!
刘芒眼神一厉,左手闪电般掠过刀锋,哐一声,三尺长刀只剩半截!
田伯光眼露惊骇,以手掰断急速袭来的长刀,这是何等高手?!
自知这回踢到了铁板,田伯光不敢恋战,收刀就要退走。
刘芒哪能如他所愿,得罪了我刘芒还想走,把命留下吧!
左手手腕一转,掰下的刀身电射而出,扑哧一声捅入了田伯光腹部。右手紧接而至,一把掐住了田伯光的脖子!
交手转瞬即逝,眨眼间,田伯光便落到了刘芒手里。
刘芒微微使力,将田伯光双脚离地提了起来,强行分开他的双眼问道:“你现在再看看,我是不是银样镴枪头!”
田伯光口吐血沫,愤恨地看着他,嘴里说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呵呵,嘴硬是吧,给你试试生死符的舒爽!
刘芒真气一动,凭空摄来一滴茶水,寒气凝冰,阴阳二气灌注,而后弹指一挥,直接射入田伯光胸口。
右手将田伯光丢出去,心念一动,直接催发生死符发作!
只听扑通一声,田伯光已落地,却完全不顾腹部插着的刀身,只管躺地上全身挠痒。
“啊!啊!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田伯光面露疯狂,手指几乎扣入血肉,却完全无法止痒!
四周围观的人受到惊吓立马散开,生怕被田伯光碰到传染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我错了!求你杀了我吧!啊啊!”田伯光受不了了,想要个痛快。
刘芒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一旁的仪琳此时面露不忍,向着刘芒求情道:“这位施主,田伯光这大恶人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他一回,给他个痛快吧。”
令狐冲也插话:“是啊是啊,这位兄台,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折磨他也太过分了些!”
刘芒还没说话,一旁的天松道长却是忍不住了。
“住口!枉你还是华山首徒,竟跟此等淫贼结交,不仅出口淫邪,还怪罪除贼英雄,岳不群就是这样教弟子的吗!”天松道长脾气火爆,直接指着令狐冲开骂!
“我——”
不等令狐冲狡辩,迟百城也说话了:“我们刚才都听见了,你跟这淫贼称兄道弟,还说恒山师姐妹的坏话,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令狐冲都要急哭了,说句话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仪琳见到令狐冲挨骂,也是想立即为他辩解,但实在嘴笨,又急得不行,一时之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见泰山派的两人还要继续开喷,刘芒却开口打断了。
“多谢两位泰山派的朋友仗义执言,只是两位却有些误会令狐师侄了。这田伯光武功高强,令狐师侄不是对手,为救这位小师傅,他才不得不假意与田伯光结交,虚与委蛇,这为的都是这位小师傅的安全啊!如此急公好义,实乃吾辈楷模,岳掌门教徒有方啊!”刘芒慢悠悠地为令狐冲辩解。
天松道长一愣,看着令狐冲虽邋遢却不掩正气的样子,倒也确实不像淫邪之徒。意识到自己错怪了真英雄,但死认理的天松道长就是不道歉,甚至连一句好话都不说,一拉迟百城坐回了座位。
刘芒见天松道长这么不给面子,脸色也是有些不好,原著里这天松道长攻击田伯光的时候令狐冲拔剑相助,他自己却收手退到一旁,说什么他是正人君子不跟淫邪之人联手,不听仪琳的解释,然后被田伯光抽出空来一刀重伤!
这他妈,什么脑回路,嫉恶如仇是真,脑子有病也是真!
刘芒不再理会臭脾气的泰山派两人,招呼令狐冲仪琳上他那桌吃饭,耳边却突然响起银铃般的声音“这田伯光还在打滚呢,你就不管了吗?你这人也太坏了吧!”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跑到田伯光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向着刘芒问道。
一名老者却闪身拦住小姑娘,冷汗直流地对着刘芒道歉:“恕罪恕罪!我孙女还小,不懂事,还请林总镖头饶她一回!”
曲非烟好奇地看向刘芒,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平常十分威严的爷爷今天居然这么诚惶诚恐。
刘芒看着道歉的曲洋,随口表示他不生气,童言无忌,他并不介意,他反倒很喜欢精灵古怪的小姑娘。
曲洋听到此话,上前不是走也不是,这林镇南难不成看上了非烟?曲洋心中哀叹,做好了决死的准备!
刘芒不知道他随口一句让曲洋想差了,还招呼他们一起吃饭。
曲非烟还是小姑娘,见到田伯光那么惨(不描写怎么惨了,过不了审),于心不忍也情有可原。
这倒是提醒了他一直让田伯光这么嚎这也不是办法,影响吃饭。于是刘芒直接点了田伯光的哑穴,然后一把把他丢到楼下,打算吃完饭再处理他。
回到桌子,一起吃饭的人倒是多了不少,王婉跟他坐一边,令狐冲跟仪琳坐一边,曲洋跟曲非烟又坐另一边,足足六个人了。
好在是大桌,一边坐两人轻轻松松,刘芒招呼小二加了八个菜,几杯酒下肚,气氛倒是热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