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的仔细打探后,棺内的一个手印又引起了心中的好奇。
这个手印的大拇指是朝向门口方向,而秦宽站在外面用不同的姿势反复尝试,最后都是另外四根手指留在里面。
见如此怪异的情况,秦宽当即想到了一种可能,连忙将王有道拉至一旁低声问道。
“王大人,你跟你儿子平日里可有什么矛盾,又或者什么不对付的地方?”
王有道不知秦宽为何如此问,可仔细想过之后只能连连摇头。
“没有啊,我们家的家教极严,我儿又饱读圣贤、知书达理。”
“平日里也是温和孝顺,这么多年来从来未曾顶撞过我,又何谈有什么矛盾。”
秦宽一听,当即把自己脑中所想到的东西全部串联了起来。
而王有道所言,也正是秦宽想要的答案。
“王大人,放心吧。”
“你儿子没有诈尸,他也不是尸首被人偷走,他是压根就没死。”
“你……你说什么?”王有道打了个冷颤,脸色忽然被吓得苍白。
心中一度以为是秦宽被鬼怪沾染,开始说起了胡话。
“王爷快走!不要在此地多留,您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我明日就去道观请来道士做法。”
秦宽一听,赶忙按住他的身子,脸上一时间更是不知作何表情才算合适。
“王大人!我没有中邪,也不需要什么道士做法。”
“本王保证,七日之内定让你儿子完好无损的回到家中,你信不信?”
王有道瞧着秦宽十分认真的模样,但心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是太医亲口说的,他儿子已然气绝。
秦宽也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光怪陆离,但是从痕迹来看,就是王远自己从里面爬了出来。
否则棺材的内部也不会留下拇指以及手肚子的痕迹。
至于为什么不去见王有道,心中也是猜了个七八。
抬头望去,见得天色已晚,又看到府中如此慌乱,当即便对其说道。
“王大人,您这府中还有诸多事情要处理,本王就不打扰了。”
王有道脸上也满是歉意,好好的一场宴请,居然莫名其妙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听到秦宽说王远还活着,激动之余也不敢抱有期望,毕竟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秦宽告辞之后,没有径直回府,反而是先去红袖楼走了一遭。
试探性的打探了一下伶忧的去处,却没想到自己跟刘强冲突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到这则消息,秦宽顿时大感头疼。
好在不知道是谁在里面添油加醋,说成了武安王故意引贼人上钩,还说秦宽是不惜名节为百姓除暴。
如此一来,才让心中略微舒服了一些。
待秦宽回到王府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轻轻推开房门后来到床边,发现袁文姗早已沉沉入睡。
小心翼翼的褪去衣衫,又蹑手蹑脚的翻身上床,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噗,堂堂武安王怎么跟做贼一样。”
转过头,见袁文姗已经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在牢中呆了这么久,忽然看到眼前的美人,心中的火苗也被迅速点燃。
随着袁文姗“呀”的一叫后,底下的木床也开始“嘎吱、嘎吱”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