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番情景之后,那些妄图逃避的官员们一个个都绝望了起来。
他们确实有很多家产,但那些家产都是黑的。
能上交的也只是明面上的那些,能得到的利息也就那么多,可问题是他们又不敢不上缴那些黑产。
不说锦衣卫已经提前打了招呼。
就是那些骑兵的马蹄,日日夜夜的在自己门前晃悠,传来的声音就仿佛催命一般。
而且朝廷限定的时间到了之后,立刻便有锦衣卫开始抄家。
虽说没有杀人,但也是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全部打入天牢
这一记重锤让所有人最后的侥幸破灭了,一个个的纷纷明里暗里的上缴。
所以各区的账簿上都出现了奇怪的一幕,譬如收粮十万斤,但仓库中却放了三十八万。
收铁一万三千八百斤,仓库实放六万七千两百斤。
当然还有些刺头仗着自己祖宗的身份不愿交出,而秦宽得知之后,先让他舒服的过了两天。
期间命令锦衣卫将其调查的清清楚楚,都察院那边也如同及时雨一般,送来一份又一份档案。
据说是打扫的时候“不小心”翻阅到的。
等待证据确凿之后,秦宽决不能任由他们嚣张跋扈,而且朱由检也给了他便宜行事之权。
望着纸张上一条又一条的罪状,其中更有一条触目惊心。
“崇祯四年,取少女置于缸中……”
下面所写的残忍让秦宽完全无法直视,当即冷冷道:“都杀了吧。”
命令一出,秦宽的部队配合锦衣卫连夜拿人抄家。
连同的涉案者从四品至七品应有尽有,已上缴物资的则押入大牢,日后审讯定罪。
尚未上缴的官员全部逮捕,两罪并罚,于第二天中午在菜市口斩首示众,共计十六人。
正四品一人、从四品三人、正五品六人、正六品四人,七品两人。
当晚,又将数名官员逮捕,只是在他们房中居然搜出满文书信。
卖国罪,按律夷三族。
涉嫌官员的亲眷仆从加起来居然有近千人。
只是秦宽终究是个现代人,对于这些无辜之人,心中难免有些许不忍。
最后,对于此事不知情的妻妾子女并未充入军营,或是作为奴隶。
反而是随着他们的家丁一同征入劳工之中。
在当今的政策下,他们还能根据自己的劳动挣得工钱,也算是一条活路。
虽说如此,却也仍然将他们记录在案,待到敌人退去之后,再另行审判。
如此举动不仅让秦宽树立了威望,还让他在百姓之中收获不少民心。
两日之内,连杀百余人。
颇为血腥的镇压,极大震慑了正在观望的大小官员,更让秦宽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焕然一新。
从抓到杀只用了不到一天,而且这些人全部都是官员,不是普通老百姓,居然说杀就给杀了。
如此迅速、如此果断,甚至还能动用锦衣卫,这代表的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而最后剩下的那些有黑产的官员,顷刻间便蔫了下去。
为求活命,他们只能拼了命的想办法将自己的黑产全部充公。
待到秦宽灰头土脸的捧着盒子里的击发药从房中出来时。
那些黑产居然比全城的白产多了近百倍。
朱由检父子二人看到这份秘密呈奏的报告,更是止不住喃喃道。
“怪不得秦宽说贼人不足为惧。”
“这么一看……确实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