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姗的冷面厉煞顷刻间便化为娇羞妇人,更是乖巧的站在秦宽面前,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秦宽被这等风情迷得神魂颠倒,当即带着一副坏笑将袁文姗扑在床上。
“大胆文姗,竟然谋害亲夫,我今晚必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袁文姗从开始的慌乱逐渐转换成娇斥,没过多久又变成了喜悦的欢笑,直至声音渐止,两人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袁文姗红光满面的亲手做了早餐给秦宽。
正巧张舒阳在府中,一同进餐之后两人共同前往兵部。
在兵部侍卫摆放沙盘之时,秦宽对着张舒阳问道。
“你以前在李自成手底下的时候,什么官职?带多少兵?”
张舒阳当即回道:“王爷,我之前担任步兵统领,麾下三个千夫长。”
“咦?这么巧?”秦宽没想到竟与此次作战不谋而合。
沙盘摆好之后,秦宽当即下令所有人全部离去,虽然此事尚未定夺,但仍是重要机密。
“本王问你,面对京城如今之形势,你心中可有破解之法,且如何对敌?”
“本王正想用奇兵,从皇宫密道而出,正面大军佯攻,奇兵直奔多尔衮中军大营。”
秦宽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战术在沙盘上演示。
张舒阳沉思片刻后,竟开口询问道:“请问王爷。”
“听说昨日满贼的使者进京,好像是前来羞辱劝降。”
“结果被王爷骂的狗血临头、狼狈不堪,不知可有此事?”
秦宽当即惊讶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张舒阳回道:“有人看到那贼使灰头土脸,再结合宫中传出的零散消息,现在京城的人都这么说。”
“若此事属实,属下觉得,眼下并非是决战之机。”
秦宽见他并非胡乱而言,反而是有过一番思考,当即让他和盘托出。
“无需顾虑,讲!”
张舒阳先是对秦宽鞠躬行礼,随后谦卑道。
“这都是属下片面之词,还请王爷多多指点。”
见秦宽点头之后,张舒阳整理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
“王爷,军中之事我也略有打听。”
“听承远兄说,贼人不断调动部队,以至于他们中军兵力下降,这显然是在勾引。”
“加之他们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派遣使者前来羞辱我们,那想来目的也就只有一个。”
“逼我们出兵决战。”
“他们正占据优势,不应该做出如此举动,双方态势何至于如此想要决战?”
“属下看来,贼人必定是后方出了问题。”
“凭借关外的产量,绝对不足以支撑他们如此大规模的行军。”
“这等疯狂之举不可能没有人出言反对,但多尔衮仍能发动战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利用武力,血腥镇压。”
“属下建议暂且观望观望,同时派遣探子前往贼人腹地打探消息。”
“若是他们的内部真有裂隙,便可以散出风声,用反间计破敌。”
“如此便可以将我军的伤亡降至最小,甚至还可以看情况收复宁锦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