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吃着烤肉的陈稳三人,脑子里那想让肖浜搬过去和赖清风的住的想法,也没有说出口。
那装在一次性纸碗里的肉,好像堵住了嘴,也堵住了心。
就像是今晚的啤酒,和以前在宿舍喝的啤酒,好像不太一样,格外的酸涩了些。
伸手拍了一下趴在腿上吸血的母蚊子,陈稳看着地上的青蛙王子蚊香已经燃烧殆尽,想到肖浜只剩下最后一卷蚊香了,默默的打消了念头。
吃着切得粗糙的烤肉和土豆,几人聊着对象的事情。
“稳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脱单?”赖清风问道。
说起来,几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就陈稳最有钱,要找对象,最容易的应该也是他。
只是,连肖浜都有过暧昧,陈稳一直都是独身一人,问就是没想法,没眼缘,没感觉。
要说他不正常吧,他又会看陶冶情操的电影,每天早上就属他升旗最明显,被子都掩盖不住,说正常吧?有人追他,他也不答应,去会所也从不过夜。
陈稳想了想开口:“可能悬了,我们天界有规定,神仙不能和凡人谈恋爱的。”
赖清风:“......”
不愧是神仙,都会信口开河。
真不知道陈稳要找个哪种女朋友,连班花他都不喜欢。
“你呢?”赖清风看了看肖浜。
肖浜喝了一口啤酒,缓缓说道:“我也悬了,我和稳哥是同事,我们一起下凡的。”
赖清风:“....”
你是个几把你是,学什么不好,学陈稳那一套信口胡诌?
元旦一个人过,春节一个人过,国庆一个人过,节日都在一个人过,考试一个人却过不了。
“老问人家,你特么分手以后不也没找过?你丫是不是还忘不了?”潘凤逮着机会问出疑惑。
以前,赖清风是有对象的,后来没能走到一起。
当时因为这个事情还闷了许久,才逐渐走出阴影不再消沉。
那时候谈得认真,掏心掏肺的,潘凤满口都是特么的,赖清风满口都是女朋友。
最终,变成了满口都是女朋友特么的。
伤人的从来都不是爱情,而是爱情里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
“你自己也不也一样?白天你俩打球,晚上你俩也打球,都特么肾亏了,你也没成啊!”赖清风回怼。
潘凤:“......”
曾经沧海难为水,再见容易再见难。
那时候,他也有个一米八大高个对象,和他一样喜欢打球,白天切磋球技,晚上切磋球技,那时候,真是夜不归宿,腰酸背痛,涓滴不剩。
生活费都流向了酒店,连水滴愁都捐不起。
自从有了对象,潘凤就从校队首发内线,变成了替补内线,最后看饮水机去了。
“混蛋,你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潘凤又被他的话勾起了伤心事。
“你先捅刀子的。”赖清风瞪了他一眼。
肖浜满是庆幸,他当时只是暧昧,还没有谈就放弃了。
陈稳满是好奇,这爱情的伤,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是没谈过,听说是甜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赖清风说是甜的,潘凤说是咸的,他分不清楚真假。
“你俩差不多行了,三头六笔的女人不好找,但是一个脑袋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何必纠结以前呢?”肖浜看两人你戳我戳的,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