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档案,包括你的领养记录,我们都有。”
“知道我结婚,还拿美女跟我聊?”
“有问题吗?我们努力往上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支配。”
所以,在他的眼里,努力就是为了支配?
微微一怔,看着身前的大叔,若有所思得林宁,仔细想想。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句话,似乎,仿佛,也不是没道理。
“就拿你那个秘书说,她努力工作,不也是为了自由支配金钱和时间。”
“也是,她还好吗,突然搞这么一出,没吓坏吧。”
“她的好坏,取决于你。”
“你是在要挟我?”
“是请,请你跟莪们合作,相信我,你得到的,绝对远超你的想象。”
“你应该知道,我不缺钱。”
“是不缺,但你缺乏相对的社会地位及人脉背景。”
“只要有钱,这些还不都是早晚的事儿。”
“只要我想,我们有一百种办法,将你扼杀于摇篮。”
“呵呵,说来听听。”
讲真,若不是系统的人物生成属实有些费劲儿。
以林宁的脾气,绝不会在这儿跟人虚与委蛇。
“简单点,随便找个小的,告你意图猥亵,全网帮你水一波,你怎么解?”
“我...”
“再加段不清不楚的视频,多些正义之士,专家学者的呐喊。”
“你,你们都这么脏的吗?就这么给人泼脏水?”
忘了在哪看过,最“高端”的商战,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方法。
经林渊这么一讲,有被恶心到家的林宁,虽不愿承认,但不得不说。
真让他这么搞,即便日后真相大白,沉冤得雪。
那些曾经摇旗呐喊,义愤填膺的网民,或许连内疚都不会。
“别误会,只是简单举个例,如果真要做,只会比这还脏。”
“我,得,我认栽。”
话已至此,除了认栽,又能如何。
林宁没好气儿的撇撇嘴,总不能让林东悄无声息的把他埋了吧。
拔了萝卜还带出泥,谁知道这林渊背后,又有多少惹不起的狠人。
“那现在,合作愉快?”
眼底的笑意,一闪即逝,事实是,打从俞静那得知林宁的存在。
有心算无心的林渊,就已着人针对林宁做了不下三种方案。
这其中包括,怎么引他上钩,怎么让他入局。
“有个问题,我记得俞静跟我说,他的弟弟,是父亲战友的托孤。”
“没错。”
“如果他是你们三房的少爷,为何要放在别处养?”
“抱歉,这个暂时不便透露。”
“呵,就知道是这样,我可以走了吗,这破地儿我是一秒也不想呆。”
“不急,麻烦移步西厢,福伯在等你。”
“...”
一阵脚步,西厢,居中的太师椅,太师椅上的老人,银发苍苍。
据林渊讲,这位福爷,打过仗,弄过人,是个和蔼可亲的好老头。
“来了,那有根跳绳,每组两千,三组,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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