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由于通政司与大理寺的最高长官只是正三品的官员,因此三品以上官员倒是也能够参与廷推,但也就是走个过场,根本不会成功。
张璁如今动起这念头,怕是会摔个大跟头。
......
陆府。
这两日陆炳虽然与娇妻腻在一起,但依旧关心外边的大事。如今,梁储致仕,他知道,王守仁的机会来了,这次一定要将他给推上去。
至于如何操作,陆炳心中已经有了计策。当天晚上他就让下人拿着拜帖,与席书这位王守仁的好友送去,有他支持,这事情可就好办了。
若是只在张璁与王守仁二人当中选,我想大部分都会选择后者,到时候,哪怕是杨一清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至于张璁,现在确实不适合这个位置,等再有阁臣致仕,就好办许多。不过距离下一位阁臣退休,也快了,这席书与杨一清的年纪都不算小。
做完这一切,陆炳长松口气,仰着身子躺在书房的椅子上,一双眼睛盯着屋顶直愣神。
“枝呀。”随着一声响动,陆炳将目光移向门口,只见王玉身穿一件薄如蚕纱,洁白如雪的睡裙出现在了在此,再配合其高挑,火辣的身材,给予了陆炳极大的视觉冲击。
王玉捂嘴一笑,随即扭动腰肢朝他走来,“喝了吧,这是婆婆亲手给你熬制的甲鱼汤。”
陆炳接过一饮而尽,“啊!”在娇妻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随后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路上还碰见些丫鬟笑着对二人行礼,羞得王玉把头埋入丈夫怀中,不敢睁开双眼。
到了卧室,陆炳将娇妻平放在床上,二人也已经好几天没亲热,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嗯。”王玉注意到丈夫的炙热的目光,轻嗯一声,随后紧闭凤目。
不多时,屋内春光无限。
良久之后,风停雨歇,王玉趴在丈夫胸口,轻声呢喃:“快点怀上吧,这样你就能去折磨星月了。”
陆炳轻抚妻子的后背,缓缓开口:“这事急不得,越急反倒是不好,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说完,他又朝娇妻笑道:“朱杰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我给他送到南镇抚司当差,先干个总旗吧。”
“啊?!”王玉小脸绯红,支支吾吾地回道,“娘亲什么时候与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朱杰乃是王玉舅舅的儿子,今年二十好几了,还在家中无所事事,为这没少和妻子吵架。朱韵好几次想让王佐,托关系给侄子谋份差事,可是他一条筋,死板得很。
没办法,朱韵只得找上陆炳。丈母娘找上门,自己当然不能推托,况且,这对自己来说小事一桩而已。
“就在咱们成婚前日。”陆炳揉了揉娇妻的脑袋,露出和煦的笑容,“而且,岳母还说了,要是不给他办,就不让你嫁给我。”
“没办法,我只能冒着被上面责骂的风险,干了这件事。”
听丈夫这么一吓唬,王玉真以为这事情重大,吓得从丈夫怀中挣脱开来,“不行,我这就去找娘亲,让她把朱杰给退回去,否则净给你惹麻烦。”
说完,就准备找寻衣服,连夜赶回娘家。
“哈哈哈......”看着妻子傻乎乎的模样,陆炳大笑出声,“都是些小事,这锦衣卫中一个总旗的去留,谁敢寻我麻烦。”
这锦衣卫本就是勋贵们用来混资历的地方,大部分干活的人都是普通人,他插个总旗进去又不是什么大事。
王玉依旧一脸焦急地说道:“你不知道,我这表哥,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到时候肯定给你惹大麻烦。”
陆炳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这他倒是没想到的,这小子竟然玩这么花。
不过,牛皮已经吹出去了,总不能收回来吧,陆炳拍着胸脯和娇妻保证道:“娘子,你别担心,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这次,我偏要给他治一治这病。”
“那先说好,若是他给你惹了大麻烦,你不许怪我,也不许凶我。”
“我怎么敢凶你。”陆炳连连摇头,摆手道,“明日咱们一起回你娘家,我先去与岳母通个气,总得给他治一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