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有呢？”陈年微笑反问。

殷红望了望两边，看四下无人，面露羞怯地说道：“有我也愿意跟你好，谁让你这么年轻，又这么会说话，还是大学生。”

说着说着，殷红停住脚步。

“我到了。”殷红低声道：“你，要不要进去坐坐，肚子饿的话，我下面给你吃。”

陈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他点头。

……

殷红的家不大，不到十平米的单间，不过房间倒是很整洁，摆设也井井有条，各类衣服都是整齐挂好，看着的确像是会生活的女人。

殷红去狭窄的厨房煮面，陈年坐着，心中已经“砰砰”跳了起来。

虽然他表面云淡风轻，但内心却小鹿乱撞、激动不已，掏出一根牡丹点燃，压住内心的澎湃的火焰，从窗户望向迢迢银汉。

妈，你儿子出息了！

殷红做好了西红柿鸡蛋面，两人吃完，殷红把碗拿进厨房洗干净，转身回到房间时，又嘴角噙笑，眼神迷离的盯着陈年。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此时天时地利人和，陈年一个翻身，便把殷红压在了床下。

两人近距离对视，连呼吸都清晰可闻，殷红心里已经小鹿乱撞。

“要是，要是怀孕怎么办？”殷红抿嘴低吟。

忽的，陈年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晃了晃，露出狡黠地笑容：“我早有准备。”

“你也太周全了！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殷红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

翌日上午。

桦钢厂，保卫科。

“砰！”拍桌声响起。

“这么点儿小事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邢建春暴跳如雷，而面前的张耀缩着身子低下头，不敢言语。

邢建春质问道：“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厂办就能把你弄成这样，你说说，你还配不配当我邢建春的手下？”

张耀颤颤巍巍地说道：“邢科长，那小子之前看着挺老实的，我也没想到他能把那伙混混给打趴，你是不知道，他，他那嘴啊，跟机关枪似的，我根本说不过他啊！”

“行了！”邢建春道：“别他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子就让你好好看他，老子是怎么治他的！”

“是是是，他哪能跟您比呀！”张耀赔笑道。

……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陈年睁开眼，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昨夜的余韵音犹在耳，陈年舔砥嘴唇，不得不说，殷红的确是很有韵味的女人，令他回味无穷。

起床——

又是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