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王响道:“我最近心情确实不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前几天回来,就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说什么莫欺少年穷,唉,反正我也听不懂。”
“能学习那是好事,以后他也有能力给你养你们二老。”陈年说着,随即露出担忧的神色:“不过我觉得,以邢建春的心气,这件事肯定没那么容易结束,肯定还得想法子整我。”
王响沉思几秒:“你跟我想一块去了,以我对这瘪犊子的了解,现在估计就想着怎么整你呢。”
“嘶~”陈年神色惶恐:“那可怎么办?”
王响想了想:“没事,我这几天都在厂子里,有啥事我立马过来,量他邢三儿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王师傅,真是太感谢您了。”陈年感激地说。
从机务段出来,陈年抬眼望向惠风和畅的天空,低声呢喃:“该办正事了。”
……
与此同时,厂长办公室。
宋玉坤跟卢文仲坐在沙发,邢建春则恭敬地站在一旁。
“你说说你,能干什么事?就这种小事都能被人给翻了,真是丢我的脸!”宋玉坤愠怒道。
“是是是,这次我自作主张,确实草率了,对不起您的教诲啊!”邢建春毕恭毕敬,随即挠了挠头::“但那钱包确实是放在那小子包里了,而且在保卫科我还特地检查过一次,怎么突然就找不见了呢?”
“等等,刚刚你们说的厂办,叫什么?”卢文仲忽而问道。
“龚彪啊,就之前跟刁德一来我办公室的那个。”宋玉坤回应。
嘶~
卢文仲倒吸凉气,心想怎么哪都有这货,冚家铲啊!
宋玉坤看着邢建春:“行了,你先走吧,这段时间老实点,等我跟卢总把业务谈好,再来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
“好嘞!”邢建春点头,退了出去。
邢建春走后,卢文仲问:“宋厂长,这龚彪,到底是什么人啊?”
“嗐,就一小小的厂办,之前天天在我这端茶倒水,不过这些天倒是没怎么见人了。”宋玉坤笑道:“小角色而已,跟卢总你提鞋都不配,你就不用去了解啦。”
……
卢文仲心中郁闷无比,但这种事又不能拿出来说,免得落人口舌,徒生事端,他笑道:“宋厂长说的是,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合作吧。”
“不急。”宋玉坤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木塞,笑道:“卢总,这可是意大利的奥纳亚干红,今天你来了,我高兴,咱俩先小酌一杯。”
“还是宋厂长有雅兴啊。”卢文仲笑道:“不过喝酒嘛,哪能没有音乐呢。”
“嗯~你倒是提醒我了。”宋玉坤笑道:“还是卢总你懂享受,不愧是港岛大亨啊!”
说罢,他又起身走到唱片机旁,拿起一张唱片放进去,开启开关,接着走到卢文仲面前,举起酒杯:“卢总,我相信只要我俩精诚合作,以后这桦林,都是咱们的。”
“Cheers。”卢文仲也将酒杯举起:“敬我们的美好的明天。”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 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