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声闷哼,从心口拔出一把匕首,一边费力呼吸着,一边笑着看来是你赢了,千寿郎,我果然没有看错,竟然被攻入要害,但是你也快不行了吧。”
千寿郎已经将身体也转了过来,左手按着右脖子,面色可怕,一言不发注视着。
这张脸依旧和刚刚看见时一样苍白,还是如此,是因为本身就是假的么?梦里的东西,现实为何会遇见,唯一可以跟这张绝美所媲美的,大概只有小海了,可惜他是个男的。
结束了么?不,在我的字典中关于战斗,而不是竞技,只有以下几个字:战、胜、死。没有败。
继续,雕花再举。
“我可没有心思,千寿郎,我可不能死,看着吧。”于萌稼带着真挚的笑,是容易让人发慌,血却是不住流,奇异的血色,反而让她显得更加镇定还是淡然。
“你逃不走的,我要用我的力量,将你留在这里,永远!”千寿郎瞪着,不变眼神。
“永远么?好啊,好啊,那,你也别想了。”
千寿郎手握着剑,站着,眼睛此刻变得血红血红,他笑了:“来试试吧,我现在动杀心了耶,不但要杀你,而且要折磨你。我要看看你们非人究竟又没有人的心。”
“别这样,千寿郎。”
“小云,你来干什么。”侧目而视。
庄云提着刀走了进来:“你出去了时间够长了,所以来找你啊。这可真是难找啊,搞定了么,没有?”
“你不用上,我就足够了。”深吸一口气,转回头,千寿郎准备出动了。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她呢,我觉得对我很重要,真的所以还是在等一会吧。”
千寿郎嘴角翘翘:“哼,没用的真搞不懂你究竟想知道点什么想证明什么”“切,算了,你来吧。”
于萌稼又换了一层皮绝美的皮大概破损不能在用了吧,身上的血也是止住了,刀仍在手中,蓄势待发。
“哈呀。”
上。兵器的相碰,千寿郎的剑路并不是死磕,而是通过手腕和身体的摆动将雕花击打在刀的侧面。这样子啊,他步步近,于萌稼只有*在墙角狭小的空间之中战斗,渐渐不支了。
不行了吗?不行了吧!千寿郎又击中了,血被溅射在了墙上。
又化作黑鱼了,从中溜走了,向礼堂门口飞去。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点啊。”李凤回头对着站在柱子旁边的庄云大叫道。
庄云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相貌:“什么啊,刚刚还。”
当然,奇迹有时就会发生的,从门口冲出一股旋风,惨叫一身,于萌稼又被打了回来。
“靠,怎么搞的。”
在一边原本想看千寿郎那千年等一回的愤怒表情的庄云不禁惊呼,当然,千寿郎现在就是喜悦。
“你去死吧!妖怪!”
吴常咆哮从门口飞进,怒吼的鸡毛掸子举起,向着躺倒在地挣扎不起的于萌稼的心窝攥去。
可是,一瞬间,盛怒的目光转化为了惊愕,鸡毛掸子半空戛然而止于萌稼的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微笑,从地上猛然冲起,再次向门口冲去。
不会有第二次了!庄云已经在同一时间跃起,狠狠在她背后砍了一刀。带着惊天动地的惨叫和一团血雾,于萌稼只有无力接受再次坠落的厄运。
“呃,没想到,会死在几个小毛孩子手中。”于萌稼笑容依旧,吐出一口血。
“啊!啊啊!”
庄云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脸,跪下了,拼命喘气,他的脸上,流着刚才溅到的血,而伤痕开始泛出红色,像有生命一般蠕动。
“咦?你怎么会?”
于萌稼支起身在看见庄云时竟吃了一惊,“不会的!不可能的啊1难道?你也是非人?不对,不是。”
“你究竟在说什么呀!”庄云拭去血水,站起来说。
“嵬尾之印一定在非人身上,你却是人,那么!你!就是!大人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先杀了你再说!”庄云突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一步步*近过来。
“等等!别动手!”
吴常连滚带爬冲到庄云前面,指着于萌稼大喊道:“七七?怎么会是你。”
于萌稼的新面孔,就是一张七七的脸。
“哎哟!还把这事忘记了?你的七七嘛?死了。就在你遇见我的不久前,你看见的是刚刚吞噬完她的我。”
“什么?你.....你再......”
“我借她之口所对你说,只不过一是为了防止被你发现,二就是看你可怜,给你安慰,要知道,她可一直都讨厌你,利用你。”
“难不成......”
“你不该回来。”
千寿郎拖沓走了上来,拍拍吴常的肩,一切都是神话,每一个人的神话。不该不离不弃,放下该放下的,才可以面对必须面对的命运。
“于萌稼,你该上路了吧。”
庄云举起刀,说。他不会管一切,至少现在。
“不,请叫我真名,我叫碧眚,庄云......大......”
嚓。
……………
很多很多时刻以后。
简直是糟透了,不是么,一切好像看不清。可是自己又明明亲身经历,为什么会感觉如此虚无与压抑。
望着失意人远去的背影与他作为挚友对我们的誓言,是真实还是不再,有人默默哭泣,为了什么,有人疯了,就是那个......咳,不说了,更加重要的是,我们那几个门派的比试还进行不进行了?
好像所有掌门都缄默,徒增幻想,我们也是将要回去的是么?或许是吧。
细细品味碧眚最后对我说的话,越想越不明白,大.....是谁?我么?或许又是别人。或不是人。这不是唯一。
再次抚摸自己那奇异诡异的丑陋伤疤,心中尽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