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宁扶着腰走出许戊的帐篷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姐,再来玩啊。”许戊看着若宁的背影笑眯眯道。
若宁回首配合的附和了一句:“行,等姐忙完回来接着宠幸你啊。”
“好嘞姐。”
听着许戊那轻快的声音,若宁磨磨牙,嘞你大爷,迟早有一天她会榨干许戊,到时候看他如何再皮,如何再嘚瑟。
许戊送走若宁后,开始安排留下的战士们重新装修房子,上一个被他们弄得屋顶全是窟窿,已经无法继续居住了。
“各位昨晚休息的还好么?”
压根没睡,听了一夜春宵的众人:“回王的话,休息得非常好。”
“嗯,那就开始今日的任务吧。”
“是。”
许戊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继续着日常的训练,身后倏地响起一声音爆,渊王孤刃直刺而来。
许戊侧身一闪,抬手握住刀柄阻断了王刃再进一步的可能,再一抬眼时长剑已经近在迟尺。
“为何要还回来?”
“刀在不在我手,我都能号令麾下臣民。”
“可现在的你需要它。”
“谁说的?”
“华渊,你还当你是当年那不可一世的残暴渊王吗?”
闻言,许戊倏地扬起招牌式的笑容:“你想和我试试?”
“我没有在轻视你,只是阐述事实。”
“渊王的位置不是用一把刀就能立住的。”
“但有它,你的战力会有很大的提高,你也会更加安全。”
许戊耸耸肩:“如果你们不来的话,我想才是最安全的吧,事先说好,别把我扯进你们那无聊的正邪大战,我没兴趣,天基王。”
鹤熙手执王命,美眸闪过一丝委屈,她有很多想法想与华渊一一细说,但华渊这个混蛋男人从不给机会,好像他的耐心只属于若宁一个人。
“渊王,来梅洛吧,你的安全我们来守护。”
许戊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撩起额前凌乱的碎发:“你啊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鹤熙一愣,不待开口发问,许戊倏地贴脸,抬手扣住鹤熙执剑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掰,随着长剑落地,许戊直接将鹤熙抵在树干上,目光幽幽。
“我是如何到达今时今日这个地位的,需要我重新一一与你描述吗?”
“华渊我只是想保护你,就这一段时间,待你强大起来愿意如何都随你,跟我走好么?”
鹤熙的眸子澄澈,看不到丝毫欺骗的可能,许戊顿了几秒,威压撤了回来,他松开手,转头目光深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不必,唯有残酷与危机才是我成长最好的养料。”
“去梅洛的话,你可以和若宁住在一起,她那有一个...”
鹤熙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优点,结果一抬头就见许戊都带好装备了。
“你咋还在这呢,走啊。”
“你跟我走?”
许戊正义凛然:“为了若宁,这点小小的牺牲根本不算什么。”
鹤熙:呵,男人。
若宁拖着还是有些酸软的身体,飞回了自己的小岛,一开门一个赤裸着上身围着围裙的男人正端着凉饮笑眯眯的看着她。
“哟,姐姐回来啦,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或者...先宠幸我?”
若宁:!
进屋,关门,落窗帘一气呵成,腰酸?那不重要,女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纯粹只是单纯想和媳妇皮一下的许戊懵了,这咋事?不是说腰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