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福建的首府,哪怕到了夜晚,福州依旧非常热闹。
在灯笼和各种灯光的照射下,人流不减。
水云间,福州最大的酒楼,今晚更是人声鼎沸,客满为患,除了个别的客人外,大多数都是带着各式兵刃的江湖中人,他们各个装束奇特,神情悍恶,一看便知是黑道中人。
一楼大堂内,一個黑面汉子突然大声道:“福威镖局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旁桌的干巴老头抽着旱烟,接话道:“嘿嘿,这事谁不知?”
这一下好似打开了话匣,你一句,我一句,大家聊了起来。
“我听说昨天林震南一家在城西被青城派弟子给捉了。”
“不对吧,昨晚和今早,我都看到林震南了。”
“嘿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你说说看。”
“昨天林震南一家的确是被青城派弟子捉了,不过又被人救了。”
“那是谁能在余观主手底下救人?余观主的松风剑法可是一绝。”
“小君子剑。”
“你说的可是岳不群的儿子,华山大师兄岳兴?”
“废话,除了他外,难道还能有第二个小君子剑不成?”
“不是吧,按年龄来算,他也就二十多岁,真能在余观主手底下救人?我看他老子君子剑岳不群亲自来还差不多。”
“哈哈,这你可就错的离谱,据我所知,小君子剑不仅从余观主手底下救了林震南一家,还把余观主打伤了。”
“真的假的?”
“这能有假?我可是听青城派弟子亲口说的,据说小君子剑是用了一种非常厉害的剑法,这才打败了余观主。”
“我也听青城派弟子说过,确有此事。”
“什么剑法这么厉害?不会是……”
“辟邪剑谱。”
一楼大堂聊的火热,却不知余沧海正在二楼包厢内听着。
“这事你办的不错。”余沧海满意道。
洪人雄站在一旁,躬身道:“师父过奖了,这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他迟疑了下,问道:“师父,弟子不明白,为什么要主动……”
“主动承认我败给了华山小辈?”余沧海却一点不介意,冷笑道:“为师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来可以把水搅浑,往岳兴身上泼脏水,二来可以给华山派添堵,如果左冷禅知道岳兴如此厉害,你说他会怎么做?”
“除之而后快。”洪人雄脱口而出道。
“你说的不错,五岳剑派表面同气连枝,同进同退,背后却离心离德,左冷禅野心勃勃,肯定不会容许华山再次崛起。”余沧海不齿道。
“师父,我懂了,你是要借刀杀人。”洪人雄恍悟道。
“嗯……”余沧海还想吩咐点什么时,楼下的聊天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楼大堂,开头说话的黑面汉子突然提了一句,“我给大家说一件怪事,我今天白天看到林震南偷偷摸摸地去了一座老宅,好像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我和旁边的邻居打听了一下,你们猜,老宅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