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人称作张师兄的男子二十岁模样,个很高,五官轮廓分明,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亏你们都是习武之人,连这种乡野俚语你们也信?小君子剑我确实见过,他一身白衣,昂藏七尺,实乃一等一的人物。”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下,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费师叔也确实输给了小君子剑,不过不是一巴掌,而是五掌。”
第一個开口的圆脸少年眼睛一亮,心向往之,想继续追问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就见三太保费彬板着脸走了进来。
四人慌忙停下手中的活,躬身行礼道:“费师叔!”
“都出去吧!”费彬冷冷道。
“是,费师叔。”四人再次行礼,这才拿着清洗工具退出了大殿,其中张师兄更是一脸懊恼,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怪自己多嘴,他心里明白,费彬多半是已听到他们四人刚才的闲聊。
六太保汤英鹗这时走进大殿,见费彬黑着一张脸,有点好奇道:“四师兄,你这大清早的又跟谁置气呢?”
“没什么,就是被我家那小子给气得,一套小嵩山剑法学了一旬,愣是没学会,不说他了,提起来就糟心。”费彬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眼珠一转问道:“掌门师兄喊我们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商议吗?”
“孩子嘛!英哥还小,慢慢教就是。”汤英鹗宽慰一句,用手指了指西边,叹声道:“是有大事,那边不太顺利。”
费彬眉头一皱道:“失败了?”
汤英鹗说道:“昨夜青海一枭回来了,白板煞星没回来。”
费彬一脸惊异道:“你是说……”
汤英鹗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
费彬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得道:“岳不群的武功真如此了得?白板煞星连保命都做不到吗?”要知道白板煞星能和左冷禅称兄道弟,靠的正是一身实力,虽还不及左冷禅,可也只差了半筹。
汤英鹗摇了摇头,解释道:“那倒也不是,据青海一枭说,他师父的匕首临死前插中了岳不群的胸口,岳不群的伤势应该很重,已经没能力追杀他,否则他不可能活着回来。”
费彬眼睛一亮,急声问道:“那岳不群现在是死是活?”
汤英鹗再次摇了摇头道:“这个还不知。”
费彬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嵩山和华山之间隔着将近七百里的路程,消息传递总需要点时间。
两人聊完正事,见左冷禅还没到,又聊起了其他的事,至于白板煞星,两人提都没提,对于嵩山来说,活着的白板煞星或许还有点用,能帮嵩山干点脏活,但死了的白板煞星有什么用?
一个腌臜货,上不得台面,多提都嫌脏口。
“你们来了啊!”一道威严声响起,就见左冷禅大步走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