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试探进攻,骑射一轮。
拉转马头,冲过去就是一轮。
如此再三,乐此不疲。
毌丘兴都看不懂了:“将军,这般微弱攻势,恐怕难以撼动郭汜军阵,更不足以引李蒙等人来援,徒费马力而已。”
吕布哈哈笑道:“不急,从现在,你我三人各率本部人马不断扰袭郭汜大营,每隔一个时辰一次,务必让郭汜军将不得安稳。”
毌丘兴反应过来:“将军欲使用疲兵之计?”
“天寒地冻,我军在外往返奔驰,也不能让郭汜独自呆在帐篷中烧火取暖,就算他不出战,也要让他睡不稳吃不香。”
“……”
毌丘兴和樊稠对视一眼,同时领命。
如此,自白天起,吕布、毌丘兴与樊稠三人轮番率本部人马骚扰郭汜大营。
即便入夜也不停歇。
更使用火箭抛射,虽然未曾引燃郭汜大营,但也成功让郭汜大营人心惶惶风声鹤唳。
第二日清晨。
一整夜多次被惊醒,郭汜在帐篷内大发雷霆。
再有一次听到示警锣声后,指着副将吼道:“出兵,带一万人,给我消灭这支人马。”
“主公?”
“吕布已然分兵,有何惧哉?”
“这……”
“他们往返奔波一整夜,必然也人困马乏,此时出兵,不但以逸击劳,更能出其不意,吕布绝对想不到本将军会在此时此刻出兵反击。”
“属下领命。”
“去吧,我与你温酒,待你得胜归来痛饮一番,也好让吕布狗贼知道我郭寺不是怯懦之人。”
樊稠率领一万本部西凉骑兵,也像模像样地骑射,射出一轮火箭。
刚射出,就见郭汜大营左侧营门大开,一万骑兵蜂拥而出,嗷嗷喊着冲过来。
来了!
果然来了!
主公当真料事如神,竟然算到郭汜一定会忍不住。
樊稠心下敬佩,却打马狂奔。
边跑边回头观察,不时略微减速。
见郭汜骑兵紧追不舍,暗暗冷笑。
无谋之辈,连这般简单诱敌深入之计都看不穿,也配与我家主公争锋?
呸!
见身后骑兵进入包围圈,一改逃命之势,挥军反杀。
与此同时,吕布与毌丘兴自两侧杀出,瞬间把追来的骑兵团团包围。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吕布大军一边喊着“降者不杀”,一边毫不留情地举起屠刀。
直到只剩下两千余人。
片刻后,樊稠骑马捉一俘虏冲到吕布跟前,一把扔下:“主公,此乃郭汜副将赵岑,被属下生擒活捉,交予主公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