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唉……”

贾瑞看了一眼胸口像小鹿乱撞的平儿一眼，又看了一眼还没彻底盖好棺盖的棺材一眼。

长叹一声。

“你怎么啦？其实要二奶奶做大，我依旧做小也不是不可以。”

平儿咬了咬下嘴唇，开口试探贾瑞的真实想法。

“那哪能呢？我爷爷说你昂首挺胸下盘稳，是个练功的好靶子！”

“练功？练什么功啊？”

平儿歪着头想半天，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功？当然是磨豆腐神功。”

“磨豆腐不是阿旺家的去做的事吗？我又不用做杂役。”

平儿还是不明白，直到贾瑞将她抱坐到身上，扭了几下才知道磨豆腐不一定是磨素的。

“你坏死了，不过爷爷说得对，刘姥姥进大观园第一次见到我就说我是好福分，屁股大好生养，迟早能封一品诰命夫人，和老祖宗一样。”

“那不行，我还是得做正室，要不你别要二奶奶了好不好？我给你另外选一门好亲事。”

“不，两门，要不你想多少都行，你看中的都可以迎回门，只要我坐正就可以了。”

平儿一想起如果是偏房就很难得到朝廷的诰命，又反悔了，在贾瑞脸上“叭”了一口，坐在他腿上快速转动着，真像是推着磨盘在磨豆腐。

不是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不是说我不尊重你吗？

最看不惯这种表面上装作端庄优雅，一副鼻孔朝天，谁也看不上的模样，其实剥光了和青楼女子没啥区别。

“好是好，不过得要我爷爷同意才行啊！”

贾瑞将她放到地上，拂了拂袖，很认真地对她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你爷爷还表扬过我吗？”

“是啊，那是他看到你穿着衣服的时候，你没穿衣服的时候他没见到啊。其实……”

“差距还蛮大的！”

贾瑞双手比画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你怎么这么坏？做了坏事就不认账了？”

平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转折也太快了吧，自己才想到王熙凤给自己敬茶的场景，就被他泼了一盆冷水。

“我做了什么坏事？我爷爷可在看着我呢，你可不能欺负我！”

“你……你刚才……”

“哦，对啊，你刚才坐在我爷爷棺材上干什么？难道你想进去陪我爷爷？你不会和我爷爷有什么事吧？”

贾瑞指着平儿来了三连问。

“你怎么能这么无耻？既然你和我爷爷有那种关系，为什么又要来勾引我？你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啊？我不想活了，我拉着你一起去陪我爷爷算了！”

贾瑞满脸悲愤地一手拉着平儿，一手就去掀棺材板子。

“不要啊，我错了，我不做诰命夫人了，求你放过我吧！”

平儿这下彻底吓傻了，坐在地上双脚乱蹬，哭得不成人样。

“哼，你说不做就不做了？”

贾瑞一把拎着她的衣领提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做、我做！”

平儿没想到刚才还和自己说着动情的情话的人可以在片刻彻底换了个人似的。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