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栗子和大膘身上挂的满满当当的,来的时候东西也不多,也不知道怎么滴,回去就那么多东西,差点两匹马都没有能扛的住,而且还是四翠这趟并没有骑马改步行了。
妇人收了声,坐在床沿上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三个小家伙,仿佛是入了定一般。
精神头十足的辜四维直接就开始在房间里打弯儿,最后居然把仨小子给熬睡着了。
作为胡彦秋是无法理解的,她其实心中可以肯定,自家的丈夫和那位过来的辜敏君一定存在极近的血缘关系,只不过她是辜四维的媳妇儿,自然而然要站在丈夫这一边,丈夫不想的事情她也可不会多事。
“哎,真是女生外向!”妇人幽幽的来了一句。
“上午八点十四生的老大”。
辜四维可没有想到,自己刚出门家里就来了不速之客,他现在正陪着亲戚们喝着酒呢,作为新晋老爸,而且来的都是亲戚,他哪里能的逃在脱,加上今天又开心,所以辜四维是来者不拒。
“我来吧!”
“哦,辛苦你了”妇人笑了,脸上带着泪花笑了:“老三老三呢?”
就算是这样,还是喝的一麻二麻这才回到了家。
洗完澡出来,辜四维正好赶上带孩子,一手一个,胸口还挂上一个,正好仨,再多一个还可以挂背上。
再抬头看看附近的山丘,原本还一片郁郁葱葱的山头,现在如同脱发的脑壳子般,稀稀疏疏的看不到一颗大树,留下来的几乎全都是矮趴趴的灌木,连颗像样的小树也看不到。
什么叫夫唱妇随,什么叫一家之主,这样的大事胡彦秋都听丈夫的。
胡彦秋猜出这位可能是谁了,不过妇人不说,她也不会多问,况且她也知道,自家丈夫对于这事根本就无所谓,不是无所谓根本就不想和这家人扯上任何关系。
车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压抑感。
这话出口,坐在车上的人全都装没有听到,可惜的是,这话让人家没有办法回答。
到了孩子满月,在工厂这边办了两桌之后,辜四维便带着媳妇,还有仨孩子回家,已经在这边熬了快一个半月的时间,无论是辜四维还是胡彦秋都想回家了。
眼瞅着快要到庄子了,辜四维的心情也受了一点影响,不是说什么近庄情怯之类的,而是他看到旁边的河道里,一捆捆的木头,顺流而下,几乎就望不到头尾,几十根一扎,就这么放下游放着。
很多时候,年轻人总觉得自己聪明,其实你现在玩的招式,那一样不是老辈人玩剩下的,耍心眼,年青人在这些经历枪林弹雨活下来的老辈人面前还嫩着呢。耍心机那就是关公门口耍大刀,除了好笑之外,那就剩下可笑了。
妇人喂了老大一半,差不多十多毫升就停止了喂奶,然后开始教胡彦秋如何给孩子拍嗝什么的,反正孕妇要注意的事都给胡彦秋说了一遍。
今天来了之后,别说是秘书就算是司机,第一眼看到辜四维的时候,全都一下子惊住了。这哪里是像可以表述的,这简直和故去的那位一模一样啊。
妇人想了又想,突然间笑了起来:“不为身份所累,普普通通的能活出个自在来就挺好,我这边看着风光,但谁知道明天如何?!”
“没有关系也好”。
妇人从四翠的手中接过了奶瓶子,小心的把老大从床上抱在怀里,先试了一下温度,觉得正好,这才把奶嘴放到老大的嘴里。
当然,这是刚开始,后来他才反应过来,再这么喝下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便开始耍起了赖。
说完,妇人便转身离开了,头也不回的那种。
哇!
突然间老大哭了起来。紧接着老二老三也跟着嚎了起来。
一路上也算是顺利,因为是白天,家里的三个小闹人精都在睡觉,所以一路上虽然热了一些,但是没有孩子哭闹,大家的心情也算是舒畅。
大约呆了半个多钟头,妇人放下了已经睡着的老大,然后又在同样睡熟的老二和老三的脸颊人轻轻的抚了一下。
辜四维准备回家,小舅子胡彦平自然是跑不掉的,哪怕这小子再三扁着嘴,也被姐姐揪着耳朵一起同行。
人家带孩子都是两口子整日顶着两张苦币脸,辜四维两口子到好,也没什么事,一个白天看着孩子睡觉,一个晚上拿仨儿子当鹰熬,两人都是该睡睡该吃吃,个个精神抖擞的,一点也不像是有三个奶娃子的爹妈。
胡彦秋这边抱着老二,四翠抱着老三,全都忙活了起来。
胡彦秋看到了丈夫脸上的表情,也知道丈夫心中想的时候,但这事是丈夫能决定的事?那根本就不是他能说上话的事。
“别忧心了,以后肯定是有办法的”胡彦秋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家丈夫了。
这么大片林子,而且全都是老林子,哪一颗树不要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才能长出来,这边砍的是痛快了,但你要明白这是砍了上百年大自然的努力。
辜四维苦着脸说道:“办法?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