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何雨水有点意外,她知道三大爷虽然在院里总是板着脸,但是对院里的年轻人和小孩是真的好。和一大爷易中海的那种好不一样,一大爷的更多的是慈眉善目的像个庙里的菩萨,对你嘘寒问暖的。街坊里流传的最多的就是院里一大爷易中海是个好人,但是要具体说出来做了哪些好人好事,除了每个月给院里困难户送点棒子面,再就是照顾院里的聋老太太。而送棒子面还是三大爷给牵扯着做的。
但是三大爷那种不一样,虽然总是板着脸,但是目光里的温柔就好像是三四岁大的时候,自己亲爹看着自己跌跌撞撞走路的那种柔情。也许亲爹还在院里,现在看着自己的也是那种目光吧。让人很安心,觉得自己在外面就算被人欺负了,也有一个人站在她背后支持她,给她撑腰。
知道自己和男朋友陈建国确认关系的时候,三大爷就去找过陈建国,两人喝了顿酒,回来后陈建国对自己就不一样了。
陈建国:我敢吗?这位大爷是我所里指导员的老班长。而且喝酒就喝酒吧,喝完后给我耍了一套军体拳是什么鬼,还说教我几招,可耍拳时那股杀气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边吃边笑着,“那敢情好,要是一起成亲就更好了。唉,傻哥你都三十了,也是该找个媳妇了。后院老太太还等着抱重孙子呢。”
外面水池边,秦淮茹边搓着衣服,边碎碎念“我就不该来出门,不出门就不会进傻柱屋里,不进他屋里就不会……”
屋里,何雨柱感觉怎么好像又蚊子嗡嗡嗡的。这时节还有蚊子?肯定是想媳妇想的。
另一边厢,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进了后院,在后院转了转,没惊动别人,就当时饭后消消食在后院溜达了十几分钟就回家了。路过中院贾家,故意放重了脚步。兄弟俩去后院的时候,秦淮茹还在何雨柱屋里。这会两人从后院出来,在水池里洗衣服的秦淮茹看见了,连屋里的贾张氏听到脚步声也撩开了窗帘看到了。
看到兄弟俩从后院出来,贾张氏先是感觉天塌了,然后就是一阵怒意,年轻人不讲武德偷袭我老人家。秦淮茹则冷静多了,三两下洗完衣服就赶紧回家了。
一进门,看着满脸不忿的贾张氏,又感叹了一声猪队友真心带不动。“妈,现在把钱给我,我得赶紧去许大茂家,晚了人家就找上门了。”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有多少给多少,剩余不够的我再想办法。”
贾张氏不情愿的拿出两块钱递给秦淮茹,不情愿也没办法啊。作为一个寡妇,平时撒泼占点便宜没什么,她在农村长大,那些家里没了男人的家庭活得多困难她是知道的,还有那没了男人又死了儿子了被村里人吃了绝户。她一个人在院里带大儿子,不泼辣点能行吗?但是泼辣归泼辣,别人最多知道她不好惹。但是被人知道她偷了东西,那就是底线问题了。院里可以容忍一个泼妇,平时躲开就是了。但是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小偷。
其实阎书勤改了行动方案。先不和许大茂说贾张氏偷鸡的事,只是让两兄弟去后院溜达一下,回家时务必让贾家看到。
“有时候不用我们动手,敌人如果自己乱了,也许不用我们打他们自己就奔溃了。”这是老政委常常挂在嘴边的话。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也是心里没底,这能行吗?
年轻人不怕事大,让许大茂和贾家吵起来才好呢,都不是好人。谁让我们还是小孩子呢?这是贾张氏维护棒梗时常挂在嘴边的。
“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阎书勤淡淡笑着。“不懂的话回去问你们老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