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点,这个探索的时间没有和联盟的法会时间冲突。
不然,杨齐还真不好说,最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来。
因为项目十分重大,准备时间是一个多月,正式前往探索时间暂定的是12月5日到月底。
当然,从刘毅的口风来看,可能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难说持续三个月到半年都很有可能。
杨齐回到院子后,沙文白打来电话。
两人碰头后,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原来是同一个事。
沙文白走的另一支渠道线,对于整个任务团来说,他们的这支渠道线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但架不住“为策万全”这几个字。
就像外国专家团,请你来参加,你能带来先进的保障措施和发掘的成功率,但你走的时候,反正带不走任何东西,何乐而不为?
有人可能会担心,虽然东西是带不走,但能带走技术或者机密信息什么的。
其实,这些层面的东西,上层自然有更加深远的考量和利弊权衡。
再说了,你让人家来帮忙,不可能啥也不想付出对吧?
要是她们看两眼就能学走的技术,那这技术也就没啥价值可言了。
两人就准备工作方面做了一些沟通,关于任务什么的是只字未提,倒也不算提前泄密。
10月26日。
下午三点。
张冲登门,带着一封做工精美的邀请函——三年一度的演法大会,将于11月1日至11月30日在西昆仑山中道场举办。
杨齐接过邀请函后,张冲将一些注意事项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
这个大会,如果没有邀请函,是不可能进得了场的,而且这个不同于搏宝交流会,一张邀请函能带几个人。
这个完全是一人一函,没有邀请函的那就只能抱歉了,可能连在哪里举办都不知道。
而且规则十分严苛,如果你不信邪非要带人去,那可能连你自己也会被当场取消入场资格。
一番解说后,张冲就要告辞离开。
临走前,杨齐将炼制好的丹药返回给他,当他看到丹药的那一刻,免不了又是一阵惊讶赞叹,直呼牛批……
次日周一。
杨齐回到学校,直接前往倪副院长的办公室。
这次来,主要是两个目的。
一是将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情况,大概讲了讲,大体意思就是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到春节后才会出现,特此当面报备。
这一点,之后倪副院长应该也能收到某部的消息。
二是将之前给到的书单内容,当面向导师进行一轮汇报,也算是有始有终,完成导师交待的学习任务。
对此,倪太奇是非常满意的。虽说之前给了一个月时间,不过中间经历过什么,他自然是有所耳闻,也就没有在时间上多纠结什么。
说完自己的情况后,倪太奇开着玩笑道,“你这个研读的倒很有意思,实践和理论结合的十分紧密啊!哈哈……不过,还是那句话,出门在外注意人身安全,千万不要缺胳膊少腿的回来。”
最后,杨齐本想提一下最新发表论文的事,不过感觉这篇不一定能刊登,也就打消提前说的念头,还是等出来再说吧。
而且,这个论文,即使是通过评审并刊登的话,估计最快也得12月初了,现在说确实为时尚早了一些。
杨齐离开办公室后,并没有回院子,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南曲,毕竟要消失很久,怎么说也要一起吃个饭,权当告别仪式了。
两人约在校门口碰面。
步行前往她家那个酒楼吃饭。
本来挺高兴的南曲,一听说杨齐要离开可能几个月之久,立刻沉默了下来。
不一会,眼睛都红了,甚至后来忍不住掉了眼泪。
见此,杨齐也稍感后悔,还不如不当面说,现在这情况,真是徒增伤感。
一顿饭吃的是没滋没味,就连经理进来敬酒,都发现不对,还和南曲一起出去小聊了一会。
两人离开时,日头正盛。
南曲提议到旁边的园内避下暑,杨齐自然没有异议。
于是,两人进到园内,在一处幽静的亭子中站定,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小湖发呆。
此时此景,作为已有大叔心理的杨齐来说,不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而自己呢?要说对她全是朋友之情,那纯粹是自欺欺人,但要说有多少男女之情,那也谈不上太多,总之,处于一种上了可能后悔,不上一定会遗憾的状态。
十分纠结。
典型的屌丝乍富和渣男心态啊这是。
杨齐自己都对这种状态痛恨不已。
但人性如此,刻在基因内的生物本能,让他不能痛快的做出选择。
还是说,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是做张无忌?还是学韦小宝?
不,张无忌肯定不行,他对感情优柔寡断、患得患失、举棋不定,曾造成多少遗憾令人捶足顿胸、拍肿大腿。
杨齐甚至还记得上一世曾在某点看到过有人写书穿成张无忌,弥补诸多遗憾,一经发布,读者如云,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