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撇下怀疑人生的四人上路了。
依旧是脚踏飞快的,两辆车并驾齐驱,谁也不谦让。
来时凉爽,回时热辣。
心有奔头,跑得飞快,三两声呼喊声响起,小道上热热闹闹,阳光暴晒,热意被屏蔽在外。
午时前,一行三人回到村里。
依旧二狗家开干,覃习权拎了三斤肉往家赶,全福拎一斤,剩下的一顿造。
留了90散钱做起动资金,剩下的全给覃习双捏着,用钱直接问她这会计。
“咋这么多?”覃习双嘴角的微笑藏都藏不住。
覃习权很淡定:“碰上识货的了,收好,建好房子后我还得拿着当起动资金的,可别被人哄走了。”
覃习双保证,“不会,我拿钱稳着呢!”
覃习权点点头,提醒厨房有肉就出门了。
拎着小半斤肉去找老大,发现人在屋子旁的空地一顿造,上辈子,覃习军攒够钱就是在这地建新房的。
跟寡妇家近,干活时力气充沛的,男性荷尔蒙爆棚,才会被盯上的。
“老大,你干嘛呢?不会打算在这里建新房吧?”
覃习军停下手上的活,抹了把汗,衣服汗透了,“这里够宽敞,不用挪地方,很方便。”
覃习权围绕着他就走了一圈,边走边感叹着,“原来你说话像放屁呀!”
覃习军满脸黑线的,这家伙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出口成脏的。
覃习权熟门熟路的推开门,猪肉往桌子上一摆,拉张凳子就坐着,那悠闲模样像个老太爷。
“你早前不是说可以给老爹老娘养老吗?这躲的十万八千里远,真有事也瞧不上你呀!”
“你真有心,不该是兄弟都建房在一块吗?有句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住的近才能搭把手。”
覃习军灌了瓢水,“你想算计啥呢?”
覃习权埋汰的瞪着人,“瞧你说的,我是个好人,又不是尖酸刻薄的,咱们一家人我能去算计你吗?”
“老头和老二再找地了,你要有心就跟着一块。”
“当然了,你要没这個心,也指望不上你,就当我脱裤子放屁,话白说了。”
覃习权大摇大摆的走了,老大被他一激,房子肯定不建这里了,躲得寡妇远远的,该是就不会被沾上了吧!
覃习权边走边哼着调,不会唱歌,但哼哼两声还是凑合的。
到几十年后,他们这辈人,最爱好的就是去厢里哼歌了,或者拉着一个音箱,空旷的地方就唱起来。
趋势所为,不是现在能够比拟的。
走着走着,被人堵住了。
赚钱太爽快,都忘记还有个麻烦了。
想把他当接盘侠的人又来了。
可不就是刘娇娇。
“呀!你怎么又胖了?女孩子家家还是瘦点好,身材均称。”
论捅人心窝子,覃习权做得得心应手了。
别人不爽,自己才爽快。
瞧瞧,刘娇娇脸色都变得难看了,偏偏还不会掌控表情,稚气的脸庞都快扭曲了。
先不论长相如何,就冲她不被太阳暴晒,长得白皙的模样,在村里就挺有市场的,媒婆的确能踏破门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