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习权拿个篮子,装着满满一碗的鸡汤过去奎叔家,顺便把野兔和麻雀拿给二狗收拾。
有他在中间搭桥牵线,老大也跟着家里吃了,反正山里一堆硬菜,往山上走一趟,不愁桌上没吃的。
奎叔看到满满一大锅的汤,手上的活丢一旁去了,“酒呢?咋没酒啊?”
覃习权哭笑不得的,“总得让我先把下酒菜搁下,给我个瓶子才能去打酒啊。”
奎叔麻利的给他找個大瓶子,往他怀里一推,挥挥手,催促道,“赶紧打酒去。”
覃习权耸耸肩走了,本也要去打酒,自然没有推迟的。
刚把这事儿安排妥当,屁股蹲都没沾凳子,就看到四姐着急忙慌的赶来了。
“慢着,点出啥事儿了?瞧瞧四姐上气不接下气的。”
覃习权折腾一天,衣服都汗湿了,此时光着膀子,身板子很是健硕,肌肉硬硬邦邦的,一看就是个力气雄壮的人。
覃习双好不容易把气息喘匀,说道,“阿奶带着四叔,覃习良,把咱家的打谷机给扛走了。”
覃习权一听嗤笑着,覃老太还没歇下打他们主意呢!瞅见他不在,就又上门打秋风了。
怕是不舍得掏钱买自行车,打算把他的打谷机转手卖了,再添置点才去买自行车,真是打的如意算盘啊!
他的东西有那么容易抢走吗?
“没事,我带着你抢钱去,看看我是怎么把他们拽下一层皮的。”
两人风风火火的往覃老太家赶去,刚好看到覃老四把打谷机放下。
“四叔,忙着呢!”覃习权悠哉悠哉的跨进门口,随意的打着招呼,覃老四潜意识就躲到了覃老太的背后去。
覃习权浑不在意他那孬种的行为,真要对他动手,躲着也不稳。
“四叔要买打谷机跟我讲呀,我那有新的,不至于买一台用过的,零件价格100块,是四叔掏钱,还是阿奶掏钱呢?”
覃老太听着脸色板的阴沉沉的,“这是你老爹孝敬我的,要找钱找他要去。”
覃习权乐呵呵笑了,“阿奶呀,你去村头走一圈,谁不知道这是我的东西,我老爹可没有处置的权利啊。”
“我掏钱买的零件,又不是啃老本的,你找我老爹要,剥了他的皮都拿不出来,毕竟他可没有啃老本的福气。”
覃老太不管他怎么说,今天就打定主意赖上了。
反正要钱,肯定没有。
覃习权重生而来,最不怕的就是这些尖酸刻薄,偷懒耍滑的人。
不就是玩耍赖,就看看谁更狠了。
覃习权看着旁边悠哉坐着,看好戏的覃习良,要不是因为他,也不至于总想打他家主意,还想着看好戏,痴心妄想呢!
走上前去,一胳膊就把人脖子给钳制住,覃习良本就没有他高,瞬间就被人勒住了。
“覃习良啊,你得劝劝你老爹和阿奶,别总想占别人便宜。”
“自从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后,我就发誓,以后谁敢占我便宜,我就要抽他的筋,扒他的骨。”
“父债子偿,他要不给钱,要不你拿命抵吧?小100块呢,我拿命换来的钱,哪能被你们忽悠着,当我二愣子处理呢!”
覃习良被勒的两眼翻白,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都快呼吸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