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自乱阵脚。
他们神色如常,应该是没发现的。
“阿奶,放灶上晾会儿吧,这还烫着呢!我一会肯定喝。”
刘娇娇要舍得打了娃,早就打了,也不至于一番算计,哪怕很慌乱也维持着镇定。
都熬到这个时候了,不能功亏一篑。
药很快就凉的,这借口撑不了多时。
刘娇娇趁着覃老太离开间歇把药倒了,抓了一把灰,加水搅拌两下,咕噜咕噜的全喝了。
覃老太进来,刚好看到她喝光。
刘娇娇:“阿奶,这药咋这么难闻呢?”
覃老太,“药就是如此,捏着鼻子也能喝的,明天还得上工,早点休息吧!”
这一晚上风平浪静的,没有出现预估的事情,心口的大石头落地了。
刘娇娇照常上工。
奶孙两人又是一通的密谋。
“药没问题,应该是伙食太好,吃胖的,这事过了,别去外面胡说八道。”
覃习良歇了想法,一连几晚都很爽快,果然男人和男孩还是有区别的。
刘娇娇眼底闪过一丝隐晦,必须得转移注意力的,不然受不住。
“阿良,我下工的路上瞅见覃习权捕了很多鱼,咱家还没自行车呢,你勤快点,咱家也搞上一辆,在村子就倍有面子了。”
覃习良听着媳妇拿他跟堂哥比就不舒坦了,心中拧着一股劲,想要把对方给攀比下去。
“媳妇,你放心,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覃习权可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他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都把他当成怨怼的对象了。
回来后拉着老大就马不停蹄的捕鱼。
有渔网这个助攻在,简直是事半功倍的,几天来都是水里来雨里去的,网了几百斤鱼全转手卖了。
如同预料那般,雨水湿漉漉的,谁也没出来晃荡,虽然淋的浑身湿透,但能赚到钱还是喜上眉梢的。
二狗老姑在镇上,光是她那一条巷就卖了不少,送上两条贴人情,鱼脱手的迅速的。
久晴大雾雨,久雨大雾晴。
天色有敞开,天彻大亮的痕迹。
这一场雨让许多房屋不够结实的倒塌了。
覃习权虽然重生,有知晓的能力,可这是不能抗拒的外在因素。
别人的家,哪怕破了,只要没倒塌,谁又舍得搬离,不是谁家都有条件建新房子的。
哪怕提前知道结果,也只能略表遗憾。
好在没有造成人员上的伤亡,不过这年怕是就得过得捉襟见肘了。
天灾防不胜防,老百姓只能祈求老天爷赏口饭吃。
“老大,猪崽的钱勉勉强强够了,天色放晴,咱就干起养猪大业,咱们挑大只的买,养半年,多喂点也能出栏的。”
覃习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这小子净逮着我使劲挥霍吧,老子都快淋脱成皮了。”
覃习权嘿嘿笑了,“老大,赚钱就行,别计较这些细碎的小事儿。”
“你要不皮粗肉厚的,我也不能逮着你薅啊,就瞧中你这耐造的体魄了。”
“晚上给你搞鱼吃。”
“辣椒放足足的。”
打一巴掌得给一个枣啊!